肚子抖个不停,不仔细看的话,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根,和蒙着薄汗的泛红脖颈。
在酷热的夏天算不上奇怪。
只要不凑近,听不见青年鼻腔里绵软的泣音,和那一声声隐忍哼吟。
在被人发现的恐惧和持续不断的快感中忍耐了十几分钟,萧承安快要到崩溃的极限。
花魂玉终于买了东西回到车上,刚刚启动驶出热闹街巷,旁边的人就无助地抽泣着挺动腰肢泄了身。
她淡声询问,“射过没?”
这些日子里,对萧承安的控射训练一直在进行,也颇有成效,可能没多久就会到花魂玉不开口,他没办法释放的程度。
果然,萧承安哽咽着摇头,“没有”
“到我家再射,能控制住今天的事就算了。”
更粗壮的藤蔓取代纤细的两根,贯穿填满萧承安身下两口潮湿透彻的嫩屄,恶意顶弄敏感花心,摩擦前列腺,和生殖腔腔口,发疯巨蟒般耸动盘旋,将抽搐痉挛的逼穴奸淫到汁水四溢。
萧承安殷红眼尾曳着湿痕,胸腔剧烈起伏,抖如筛糠,喉咙里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嗬”声让人怀疑他下一秒便会喘不过气窒息过去,炙热的风将他汗湿的鬓发吹拂得凌乱不堪,露出那张失神茫然、一片情欲潮红的脸。
当车驶入小区停车场熄火后,他终于崩溃地哭着射了出来,裤裆处晕染出一片深色。
花魂玉也果然遵守诺言,将人弄回家普普通通肏了一顿,没再搞什么更超过的花样。
自从在江家揭开了平静假象,秦骁不再找花魂玉,花魂玉也没想起来去找他,两个人彻底断联了一般。
倒不是花魂玉放弃了这个炉鼎,而是她最近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正在萧承安身上试验。
她某次射精时心血来潮掺了点花粉,萧承安竟然出现了妊娠反应,隔着微微鼓起的肚皮,她能感知到包裹着自己气息的灵力团涌动的生命力。当她催动灵力,萧承安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变大。
经过多次试验,花魂玉确定了猜测。
花露精华模拟的精液掺杂花粉进入炉鼎子宫或生殖腔内,炉鼎就会怀孕,当然,怀的不是真孩子,只是灵气造就的假胎,假胎“月份”大小受花魂玉掌控催动,表现出来的生理反应和真怀孕没多大区别。也许当她灌溉本源精华时,炉鼎便会真的怀孕,不过花魂玉现在还没有让炉鼎为自己生孩子的打算,也就没有进一步试验。
她的传承记忆里,祖辈们都是一心渡劫飞升,血脉方面相关记忆寥寥无几。
花魂玉发现这个新玩法后,痴迷于肏怀孕的萧承安,青年挺着肚子挨肏的样子让她近乎失控,每每在他身上抒发完恶欲,神清气爽,心境澄明,那是由恶念欲望汇聚而成的欲魂花鲜少能感知到的平静。
但很可惜,生而为此族,化形后便会魔气丛生,戾气不息,恶念欲望缠绕心脏不断滋生,从无断绝。在男人身上发泄只能让她不堕魔,不失衡到彻底迷失心智,并不能根绝。
即便效用有限,花魂玉还是玩疯了。
这几天恰巧江沉璧请了假没来学校,公寓只有萧承安一个人在,没课时花魂玉不让他出门,有课也将他困在房间里,肆意玩弄,或假意放过他,却恶劣地让他挺着肚子去上课。
花魂玉心里恶念涌上来时,还会将人肏得“流产”——灵气假胎破裂后会化作灵气逸散在萧承安身体里。其实对炉鼎非但没坏处还有好处,接受灵气灌溉次数多了,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但目前对于萧承安来说,是无法承受的淫虐折磨,不论是怀孕,孕交,还是被搞到流产,又或是分娩。
花种印记改造的子宫不同于正常人类的子宫,与其说是生育器官,不如说是性器官,完全是一只敏感至极的淫腔。
怀孕后每每被肏弄操干,萧承安承受的快感都是之前的数倍。
灵气胎团被鸡巴顶弄,在胞宫中碰撞摩擦敏感内壁,压迫膀胱内脏,像一颗大型跳蛋,让萧承安下半身一刻不停地泌水,两口穴眼湿淋淋的仿佛活水源头,在暴烈蛮横的性高潮里喷个不停。
他几乎很少存在清醒理智的时候,分不清过了多久,恍惚间有一瞬真的以为自己本就是花魂玉圈养的禁脔,是怪物一样的女人专属的孕巢,只能在她身下不停高潮、怀孕、流产或是生产,其他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
要不是薛景逸找上门,萧承安可能会被玩傻也说不定。
彼时花魂玉一边肏干挺着大肚子神志不清哭叫不止的风纪委员长,一边抽空回了薛景逸消息。
薛景逸去花魂玉公寓没找到人,不得已发消息问人在哪里,让花魂玉赶紧去看看秦骁,话里话外似乎花魂玉不去,秦骁就要死了一样。
花魂玉很不喜欢被支配,心思一转让薛景逸来萧承安这当面说。
结果,薛景逸来了,按门铃没人理,好在几个人公寓密码通用,他直接开了门走进去。
刚踏进公寓就发觉不对,空气中淫靡骚甜的味道竟然弥漫到了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