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单,这个别墅区住着的都是顶级富人,安保严格闲人免入,想也知道附近网约车不会太多。
她直接朝苏盈柳斩钉截铁下了命令,“上车,地址发我。”
苏盈柳犹豫了一瞬,没再拒绝。
储藏室那天后的宋舒心,虽然变得看起来更冷漠了,却莫名很好相处,也没了那天感知到的危险,让她无法警惕。
苏盈柳上车坐稳,和副驾驶的萧承安打了个招呼。
平日里堪称社交狂魔的萧承安罕见地沉默,只微微点头——他在为自己无法预料却十分沉重悲惨的命运而担忧,根本没闲心想别的,之前看中的乐子近在眼前,也没再有什么想法。
他自己都成了别人的乐子。
行驶途中,坐如针毡的萧承安忍不住瞥了一眼花魂玉,动作轻微不明显。
花魂玉看着路况,没看他,却敏锐出声,“你看起来很无聊。”
萧承安连忙摇头,“没、没有,我不无聊。”
说完抿紧唇,装哑巴。
花魂玉也不再说话,出了限速区,加速行驶。
跑车如离弦之箭飞速而过。
后座的苏盈柳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饱,靠在椅背上已经阖上了眼。
花魂玉开车技术很好,虽开得快,却如履平地。
萧承安也渐渐放下警惕担忧,闭目养神。
等他察觉到不对蓦然睁开眼时,已经被细小的隐形藤蔓缠绕住脚踝。
他慌乱地看向若无其事的花魂玉,不敢想象她在开车、甚至车里载着别人的情况下,还要对他下手。
萧承安不敢出声惊醒后座的苏盈柳,灰蓝眼眸藏着可怜的哀求,捏着花魂玉的衣摆轻轻拉了拉。
花魂玉的回应是,催动更多藤蔓,将人圈禁在座椅上动弹不得。
无数细小无形的藤蔓如蛇蹿涌,除了那些将人绑在座椅上的,剩下的顺着长裤缝隙往上缠绕,探进贴身内裤,在敏感的部位游离撩拨,还有些从衣摆下方钻进,攀上滑腻胸膛搔刮胸乳奶尖,没一会儿,萧承安面色泛红,欲哭无泪,他死死咬住唇瓣忍耐几欲脱口的喘息,在牢固的禁锢下细细发抖,胸前敏感的乳头被刺激得硬起,激凸出两点,在单薄衬衣上显得很明显,裤裆也鼓起一大块,腿心已经食髓知味地泌出水液,濡湿了内裤。
藤蔓没做更过分的事,最多是用细小的尖端顽皮恶劣地戳刺搔弄奶孔,尝试钻进去,带给萧承安头皮发麻的刺激,又或者像冰凉湿润的小蛇一样,在他胯间缓缓游动摩挲,不断挑逗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喉咙里压抑隐忍的哼吟变得婉转颤抖。
就像一场刻意控制程度、绵长而缓慢的折磨。
苏盈柳到了目的地被叫醒,跟两人挥手下车时,萧承安已经满头大汗,面色红得像是发烧。
苏盈柳瞥见,陡然生出点困惑,没记错的话,空调是一直开着的吧。
不过她很快将这点疑问抛之脑后,步履轻快地跑进小区。
花魂玉在萧承安终于克制不住的沙哑呻吟声里,调转车头,往她独居的住所驶去。
没有旁人在场,那些给予萧承安缠绵不断快感的藤蔓变本加厉,开始玩弄他的阴茎和阴蒂,不断榨出更多新鲜的汁水。
萧承安脸上的潮红渗透到脖颈锁骨,眼睛水润湿亮,喘叫声随着刺激程度忽大忽小,他想夹紧腿躲避藤蔓霸道淫邪的入侵亵弄,被困在座椅上像条蛇一样胡乱扭动,奈何力气掰不过,只能敞开大腿任凭亵玩,哽咽着向开车的人求饶,“姐姐,呃、嗯哈放过我,我嗯、呃哈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花魂玉不知道是太遵守交通秩序,还是对萧承安的情态毫不关心,根本不往他那看一眼,问话的声调也无波无澜,像操纵藤蔓持续折磨萧承安的人不是她一样。
“在江家我不该、嗬啊!我不该说那些”
“不,是我错了,是我平日里对你手软了,才让你把自己太当回事。”
花魂玉说完,打开跑车敞篷。
车顶机械结构折叠收缩的过程里,萧承安不安地捏紧拳头,声音发抖,“姐姐,你要干什么”
花魂玉充耳不闻,慢慢降速,在人流不断的街道停车位停下,拿上手机利落下车,去街边热闹的小吃馆外排队等待。
徒留萧承安被藤蔓捆绑在车座上,承受着路人对豪车的好奇打量视线。
更别提还有更多盯着他人看的隐约视线,生得出众的青年坐在敞篷跑车里,吸引行人目光太过容易。
萧承安为了避免露出丢人表情,忍耐到快要崩溃,牙根发酸,汗如雨下。
藤蔓却得寸进尺,猛地插入两处泥泞潮湿的逼穴中,如细蛇般肆意翻腾搅动,捣干出啧啧水声。
萧承安的身体剧烈震颤,要不是被捆着,可能早就无法自控地滚动挣扎,而现下所有反应都被拘禁在方寸间,垂下头掩盖后,倒没那么明显,尽管他下身湿透,横流的淫水濡湿了裤子和底下的真皮座椅,腿根频繁的抽搐,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