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放肆的扫荡着袭清的口腔,津液互相吞咽的声音拉扯着极致暧昧的夜,他追着袭清的舌头不放,于是那小小的软舌头只能肆意的被他的舌尖玩弄,程宴在外面甚至能看到两个人的舌头在空中相互纠缠,后来被亲吻的时间太久,袭清因为缺氧彻底没了力气,程时干脆整个人都骑在他身上,一只手控制着袭清的手指撸鸡巴,另外一只手就托着袭清的后脑勺,好让他更好的给自己亲。
袭清在他身下,完完全全像个性爱玩具,他被弄得害怕了,却连挣扎都聊胜于无,袭清没办法,只能不断的想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程时跟逗猫似的,偶尔让他能够从暧昧的声响中抽出一两秒的时间求饶,
“小时……饶了我……呜呜呜……”
“求求你了,停下,我受不了的……”
“手好痛,嘴巴太酸了……”
口水从袭清的嘴角溢了出来,袭清的脸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变得通红,他仅剩的一只手在不断推拒,可是那点儿力气显然对程时毫无威胁。
“别亲了,我帮你……帮你弄下边儿”
让人窒息的吻终于停了下来,
“弄哪儿?”
“下面。”
程时听后,冷笑一声,作势又要亲,
“我怎么知道你想弄哪儿?”
程时坏心眼的加了个想字,完全不考虑袭清是弱势的那一方,搞得他像荡夫一样,主动想帮自己弄,可袭清一点儿没听出来,他小声回,
“我帮你弄鸡巴。”
那两个肮脏的字终于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不止程时,连带着门外的程宴都感到喉咙一紧。
袭清可怜请求的样子,像最下等的接不到客的妓女,连上床,都要请求客人给个机会。
程时没说话,他僵硬的点了下头,手指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掌心,他咬着牙齿,用尽全力才没让骚货两个字吐出来,让袭清听到。
可怜的袭清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意淫成了骚货,他所有的示弱都只是想让自己今天晚上好过一点而已,袭清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他已经被扒开的衣服被弄得更乱了,白皙的锁骨还有红色的小尖儿全漏在外面,刚才程时弄得兴起的时候,掐了那个地方好几下,被亲的稀里糊涂的笨蛋根本没有任何发觉,甚至连被弄肿了都不知道。
明天应该才会开始觉得疼吧,然后袭清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也不敢跟别人讲,最后应该只敢在家里躲着人偷偷擦药,他那么怕疼,说不定还会偷偷哭。
门外的程宴脑补着,原本就已经挺起来的东西开始发热,屋里的袭清已经开始握住程时的鸡巴了,对男人来说,袭清的手算不上大,他的手很白,手指又直又细又长,程宴想起来哥哥曾经说过,他是弹钢琴的,但是家里出了事,所以没办法在外边儿露面,只能长时间的借宿在家里面。
那样一双弹钢琴的手,现在却握着一根粗壮的,丑陋的男性的生殖器,没有什么视觉冲击比这一下来得激烈,莹润白净的手指间中是紫红色的并不光滑的阴茎,他帮别人撸鸡巴的经验少的可怜,所以甚至不是一只手在握,而是用两只手捧着。
如果是下贱的婊子,这个时候程时应该会粗鲁的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让他含着。
可惜袭清不是。
这个认知让程时觉得可惜又烦躁,于是他的声音越发冷硬,
“别愣着。”
袭清委屈的朝他看了一眼,程时的鸡巴跳了跳,差点儿没忍住射出来。
骚货!
程时彻底忍不住了,也跟着坐起来,他用手掌包裹住袭清的手,发了狠的在自己鸡巴上滑动,也不管袭清的手掌会不会疼,滚烫的肉棒在袭清手里越来越硬,可怖的紫粉色龟头流出一点精液,袭清的手湿哒哒的,又烫,他的手里出了汗,有好几次想要挣脱都被程时强有力的手压了下去。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清清,我总要收点儿利息吧。”
手上的汗和精液混在一起,因为手掌和鸡巴摩擦的缘故,水声越来越大,袭清感觉自己的手上脏的很,全是精液,他委屈的掉眼泪,
“你最开始……明明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在骗我。”
明明最开始的时候,程时保证过不会对他生出感情,不会强迫他,不会威胁他。
男人此时顾不上跟袭清说以前的事,他爽的在袭清耳边闷哼,等袭清听不下去转头了,又用嘴巴理所应当的含住袭清的耳垂。
“是吗?我不记得了。”
到现在,程时已经完全不藏着自己的谋划了,他就是在哄骗袭清,可那又怎么样呢?袭清现在没办法回家,外面四处都有人在打听他的消息,就连出去工作也不行,只能在这个小房间里,帮自己撸鸡巴,求自己不要把他的秘密告诉顾家,每天以男朋友的身份被他亲,被他抱,尽管心里那么不愿意,但晚上还得躺在一张床上,继续被他按着亲,做不愿意的事情。
所以,又怎么样呢?
想着,程时心里的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