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是臀位，这样生不出来，得把他顺过来”

丹绮忍痛点头，靠着池壁，露出雪白的腹部。

孟周往上托了托腹底，逆推着胎儿回到胞宫内。

“呃啊啊——轻点儿——好疼——”

胎水在上一个胎儿的生产中流失殆尽，失去了胎水的润滑，胎儿摩擦过宫壁，一阵钝痛在腹内炸开。

“快，快些，我，唔嗯——疼死了”

丹绮憋着不敢用力，靠着池壁大口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

白嫩的肚皮被带着茧子的大手搓出一道道的红印子，看着触目惊心。

胎儿被推着在腹内转过一圈，挤过胃部，激地丹绮侧身干呕。

大手摸着紧绷的肚皮，按了按查看胎位。

“胎儿顺过来了，可以用力了”

丹绮憋着的一口气一松，差点晕过去。

“人类生孩子都这么，呃嗯——费劲的吗”

忍着眼前的晕眩腹部用力挤压胎儿。

“抱歉，都是我不好”

孟周抱着人，手指探进穴口，按摩着周遭的软肉，憨厚的脸上满是愧疚。

“呃嗯——别这样说，要，要是没有你，我早就唔——疼”

胎水流尽，丹绮只能咬着牙干生。

“呃啊——”

干燥的胎头撕裂了产道，混着血水挤出体外，水中漂着丝丝缕缕的红色。

孟周托住胎头，轻轻旋着胎儿的身体拖出。

一股血水从撕裂的穴口冒出来，染红了丹绮身前的水面。

乌黑的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整个人脱力的泡在血水里，水面波光闪动如同他的名字一般丹红如霞绮。

“我没力气了，好相公，你抱我回去”

丹绮失神地喃喃道。

“好，好，我抱你回去，我们以后不生了”

孟周一个高壮的汉子，差点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