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舔久了也会喷水,因此,卖力地舔弄着马眼。
萧景锐被舔得直喘粗气,他挺着腰身,一手扣在晚风脑后,一手摸着晚风的脸,将她凌乱的长发拨到她白皙的后肩。
她太瘦了,弯腰时后背隆起一道脆弱的脊骨,漂亮的蝴蝶骨绽放在男人眼前,那金黄的长发则时不时地扫刮在蝴蝶骨上,像一捧金黄色的烈阳,落在她白到发光的皮肤上。
眼前的视觉盛宴美到令人窒息,萧景锐忍不住撩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唇边吻了吻,随后将晚风拉起来,吻住她的唇,将她抱坐在怀里,抬起她的一条腿,就插了进去。
晚风被插得忍不住搂住他的脖颈颤颤地叫了一声,声音细细软软的,像一片羽毛搔刮着他的心。
萧景锐听得欲火更重,掐着晚风的腰,插得又深又重。
晚风被插地哭叫着,喊出来的声音都支离破碎,“大……山……嗯……啊……慢……点……哈啊……太深……了……呜呜……好……舒服……呜呜……大山……”
萧景锐听她喊舒服,操得更凶狠了,眸子都赤红一片,他掐着晚风的腰,压在胯下使劲顶弄了二十几下,随后把人抱着压在墙上,掐着她的腿,又狠又重地猛烈插着。
晚风被插得浑身颤抖,哭着喊,“停……啊……大山……呜呜呜……好热……要着火了……呜呜呜……”
萧景锐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所有呜咽和哭喊尽数吞进口中,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拨弄她挺立的乳尖。
晚风被多重刺激和快感击中,整个身体剧烈地颤了颤,掐着男人的小臂呜咽着高潮了。
这波高潮持续了足足数十秒,她双目失神地看着上空,脑海里意识一片空白,眼角还滑着眼泪。
萧景锐亲了亲她的唇,把她的腿抬高到她脸前,将她整个人折起来压在墙上,随后压着那双腿操干着她。
晚风被压得腰腿特别痛,却又被灭顶的快感冲刷得浑身都舒服,她咬着唇呜咽了没一会,又被男人操到颤抖着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