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又傻了。
又回到了晚风家。
整个山里的人都沸腾了,大过年的走亲戚串门,也不讨论别的,就讨论晚风家的傻子。
外面流言纷飞,晚风却毫不在意。
她一如往常地照顾傻子,一边祈祷他赶快好起来,一边又害怕他好起来,变成那个陌生的萧景锐。
程大树夫妇决定等过完年就把傻子送去医院,医疗费什么的,就找大山的爷爷要,要是大山实在没人管了,他们再把人接回来。
就这么决定下来后,晚风就更加珍惜和大山呆在一起的日子。
每天带着大山去山上打鸟,还带他到山顶看日出和日落。
大山和以前一样爱黏着她,而且对比以前,他“难受”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姐姐,难受……”萧景锐每次夜里睡下之前,就会走到程雨床上,去轻轻地扯晚风的手臂。
东屋爸妈在睡觉,晚风这几天不敢跟大山躺在一起,可大山一难受就找她,她带着他去洗手间撸了很多次了,还被男人压在马桶上亲了很久。
毕竟过年这段时间,爸妈都在家里,她根本不敢跟大山有任何……更亲密的举动,因此,两人除了接吻以外,她只帮大山用手去纾解。
“等一下……”晚风轻轻地起床,带着大山去了改造后的洗手间里,这里封闭性很好,里面还有暖气,除了用电比较多以外,没有任何缺点。
她解开大山的裤子,掏出那硬挺的肉棒,小手熟练地撸动起来。
萧景锐低头看着晚风认真的眉眼,忍不住低头捏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唔……”晚风被他吻得闷哼出声,“等……唔……一下……大山……”
萧景锐忍不了了,他动手脱掉她的衣服,手指灵活地掌控着她的乳肉,指腹在她的乳尖拨弄,热烫的唇从她的嘴唇移到她的胸口,舌尖舔弄着那颤栗变硬的乳尖,牙尖轻轻一咬。
晚风捂住嘴巴,在掌心里颤叫出声,“呜呜大山……”
萧景锐把她抱在怀里,坐在马桶盖上,将她的整个上半身捧高,低头舔吻着她身上的每一片皮肤。
晚风被舔得发抖,声音都变了调,“大山……啊……别舔……好痒……呜呜……”
萧景锐把她抱着放在马桶盖上,抬起她的腿架在肩膀上,低头吮住她已经分泌淫水的肉穴。
“哈啊——”晚风两条腿都绷紧了,快感让她整个身体都绷着,她无助地咬着手指,一只手抓着萧景锐脑袋上的头发,声音带了点哭腔,“大山……”
男人粗厚的唇舌挑开她的花瓣,舌尖直直抵了进去,模拟性交的样子一深一浅地戳刺着,随后舌尖扫过她变硬的肉粒,嘴唇裹住,一松一紧地吮咬着。
晚风被快感逼得两腿发抖,她抓着萧景锐的头发,呜咽着喊,“……不要……大山……呜呜呜……”
男人舌尖快速地扫弄着她,快感那样强烈,晚风再也受不住,小腹颤了颤,一股淫水喷了出来,又被男人大口吞咽了下去。
晚风眼角被逼出两行生理眼泪,她捂住嘴巴,把喊声全部捂在掌心,被男人拉开腿整根没入时,她不受控地掐着男人的手臂喊出了声音,“啊啊啊啊啊……”
她半坐在马桶盖上,被男人压着双腿操干。
近距离看见那粗壮的性器又凶又狠地操弄进自己窄小的肉穴,抽插时还有淫水溅到她脸上,淫靡的画面以及遍布全身的快感刺激得她疯狂地晃着脑袋,小腹的酸涨感更是令她发了狂地尖叫出声,“大山……呜呜……慢点……那里……好酸……啊……呜呜呜……大山……要尿了……啊啊啊啊啊……”
她小腹剧烈地抖动了四五下,一股淫水喷了出来,浇在男人龟头上,一收一缩的小穴死死绞紧了男人的肉棒,萧景锐闷哼一声,重重插了她十几下,这才猛地拔出来,喷射在她的肚子上。
晚风大口喘息着,小穴还在往外淅淅沥地流水。
她哆哆嗦嗦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栗发抖。
萧景锐摸着她的小脸,将还流着精液的性器抵到她唇边,喑哑的声音说,“……姐姐,舔一下。”
晚风虽然有些羞涩,可到底大山也舔过她那里,因此,她即便羞涩,却还是硬着头皮,用舌尖舔向他的性器。
萧景锐被舔的那一刹那,头皮就麻了。
疲软的性器在那一瞬间变得灼热硬挺,他喘着粗气,将肉棒往她嘴里送了送,“姐姐,含住……它。”
晚风听话地含着,只是肉棒太大了,她的口腔被撑满了。
男人却还压着她的脑袋往里顶,晚风被顶得呜咽,两只手推着他的腹部,含糊地喊,“呜呜呜……呜呜呜……”
萧景锐往外退了退,手指摸着她的下巴,声音沙哑地说,“……舔。”
晚风把肉棒吐出来,从上面开始舔,她对那个马眼感到好奇,因为那个地方不停地分泌一些透明粘液,有些像她底下会出水的地方。
她觉得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