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毛毛,到爹爹膝上来……”泡着脚jio的世子,向蹦到水盆边来的小兔子招手。
顺便一说,他养的红眼小白兔也是只雄性动物,且毛丰如棉絮。要是身在故人庄的张三看见了,又要羡慕得两眼泪汪汪。
小兔子迟疑着,像只观望中的雪球。直到慕容清雅的玉指,轻轻地捻起一根番邦进贡的胡萝卜,小兔子的眼里,这才闪起激动的觅食光芒。它立时蹦跶着双腿,跳到慕容清雅的jio边,被世子提住了耳朵,将绒毛雪球降服在了自己双腿的夹缝间。
玉手又开始了快速而贪婪的撸毛。而毛毛的贝壳牙下,满足地叼着一整根蔬香横溢的诱惑。
魅力四射的邪笑,挂在慕容清雅的苹果肌上,男人的眼中,闪烁起捕猎者独有的自信:“嘿嘿嘿,小样儿……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本世子的手掌心?只需稍稍给你尝一点甜头,要收得你死心塌地,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他垂下眸,拨了拨小兔子怎么也不肯松嘴的胡萝卜,那胸有成竹的语气,似乎像在对另外一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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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嘹官儿,俺的嘹官儿啊!俺们的命好苦哇!呜呜呜……”夜半的柴房,本该是无人踏足的寂静之所,可偏偏从里头传出来一阵哀过一阵的嚎啕,吵得人连清梦都做不了。
自从被强拔肛毛以来,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你说这张三也是,就是黄河也早该哭干了,他倒好,跟钱塘江涨大潮似的,越哭还越来劲,对着一只鸡,苦水诉上个三天三夜也诉不停。
而这嘹官儿呢,过去是营养不良,现在是营养过剩,可能还患上了禽类脂肪肝,与过乏性胃动力不足,总之是走到哪儿拉到哪儿。那鸡屎就跟竹筒里倒豆子似的,一坨一坨地往外甩。
那边小倌儿在接客,它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去,往人贵客座旁上拉一滩。老鸨只好含着泪上来解释,美其名曰:“‘粪’发图强!客官儿您这是要升官发财的好兆头呀!”
回来她就怒发冲冠,命人把张三的鸡锁在了柴房里,不得命令不准放出来自由行。一日八餐继续好吃好喝地、上等饲料伺候着,偶尔加塞一把纯天然富含清新泥土气息的肥蚯蚓,这已经是对一只鸡莫大的仁慈。
张三要探监,也只准进去柴房里探,若是敢把嘹官儿带出去一步,就停止给他供应兜裆布。张三呢,本来对那些锦衣玉食、高床软枕的,吃不惯也睡不惯,干脆搬了铺盖卷,自愿去柴房与嘹官儿同吃同住,三餐照旧简朴。
一开始老鸨他们哪儿能同意啊?若是世子心血来潮地来探望,见到他寄养的肉菊,被安置在翔香萦绕的木柴房里,肯定要发飙。
可是架不住张三那撕心裂肺的哭泣啊,吵得客人们连睡觉都不得安生,哪里还有睁眼摇床的力气?以前庄子里的人都说,听到隔壁地动山摇的震,一定是来了个龙精虎猛的客人。现在人们全都叹气,知道那是世子的菊犬,又在为逝去的节操而哭丧。
去吧,您赶紧去,哪儿隔音哪儿呆着去!只要不扰人清梦就行。于是乎张三就如愿以偿地搬到了嘹官儿的宿舍,两个爱啼闹的可怜宠物,就不分昼夜地相顾而伴。
不过今夜,有个不速之客正站在门外,悄悄地将怜悯的目光,投射到张三撅着的屁股上。
张三哭累了,正跪在地上给嘹官儿清指甲。要知道那三指而立的雄浑一爪,由于太过“接地气”,确然是比人类的指甲缝要容易脏。而张三毫不嫌弃地仔细剔除着淤泥,希望嘹官儿的凤爪,能永远保持着干净和鲜亮。
世子手里捏着一条红布,正在堪堪比对那两瓣撅起的大油桃,与他命令宫中御衣坊里、最巧手的制衣师所设计的红臀兜间,是否存在着不可弥合的尺寸差异。
结果是:没有!以初步目测的结果来看,红布衬在那黑里带俏的肥美肉-臀上,定然是淫-荡得不可方物。
世子睨起眸子,先将布料收进了袖间,跟唤他的毛毛一样,轻轻呼唤起了已然没了肛毛的农家犬:“小三子……哟,几日不见,你方才哭得挺动听嘛。”
张三一怔,转过身来的神情,仿佛三更见着了鬼。
柴房鸡粪熏天,张三也知道开门透气,更何况翔味四溢,平日也没人敢轻易靠近。他还真没想到,大半夜的那有钱人放着温床软枕不睡,会跑到这里来受罪,还一站就站了这么久。
不过呢,慕容清雅方才说话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浓重的鼻音,原因自然是他一直插在鼻孔里的、随手在花园里摘的两枝白菊。
要不怎么说世子就是世子呢?别人的鼻孔里若是插了两根植物,就会像猪鼻囱里插了大蒜一样装相(象),颜值在顷刻之间崩塌。而世子的鼻管,是天生丽质、造型别致的花瓶,不是花瓶衬托了鲜花的美,而是鲜花装点了花瓶的艳丽。总之,菊花的清香阻塞了鸡粪的臭气,世子看到小别胜新婚的张三,心情还是很美丽滴。
“怎么?不接着哭了?本世子还想看你梨花带雨的模样呢……”这种瞎了眼的形容词,也只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世子,才能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