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圆房夜
红苞初绽破处身
肉刃刚猛爱欲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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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的心思转悠了一圈:如今鹧鸪哨与白芍寸步不离,若是它飞到丑奴的面前一阵嘀咕,那岂非露了陷?故而它决定:让这二人间的风暴,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飞飞:“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媳妇儿,随我去清风客栈开房?)”
肥鸽:“咕。(本宫准了。)”
飞飞:“啾!(起飞!)”
于是白芍的口讯,就这样犹如小石子,沉进了茫茫的大海里。
*
三更时分,丑奴奉命守在自家少爷的房门口,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可以擅自闯进来。
如若见着一个相貌俊逸、目露风流的男子,自称叫“鹧鸪哨”的,便要放那人进来,切勿妄加阻拦,因他是少爷的客人。
至于少爷邀客来此做什么,不肖解释,光是听那一阵阵酥断腰的呻-吟声,从门缝里溢出来,丑奴便能猜个大概。
他伸了指头,在窗户纸上戳破一个洞,如同他第一回来到这淫-荡的小东西身边,落在瓦上,任目光穿过孔洞。
他见到一根珊瑚似的玉茎,通体嫣红,像执拗的小松枝一样立在“山涧”顶上,翘得笔直。
两颗小鸽蛋般的玉球下,开着一道水光湿亮的沟儿,大小四片阴-唇,像花瓣儿一样呵护着中央的花芯。
花芯里,紧紧锁着一段梨核儿,玉白的梨肉,叫软热的穴道捂成了红褐色,显然是在里头插了许久,仍舍不得吐出来。
“嗯……嗯啊、鹧鸪哨……”玉葱指拢住了欲枝缓缓撸弄,小肉-棒在掌心的包裹下勃起着晃动,顶端的欲首微颤,吐出了一丝丝无色的清液。
小美人继续呼唤道:“鹧鸪哨你这个混蛋、啊哈……你为何还不来……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吗呜呜呜……我要你、我的身子好想你……”
委屈的泪水,连同着穴缝里不绝渗出的淫-水,一道打湿了鹧鸪哨的心。
他知道如同白老爷沉迷性事、乐此不疲一样,神珠定然也在白芍的身上,起着相似的作用。
“啊、啊哈……鹧鸪哨!鹧鸪哨你在哪里!呼哈、呼哈……想要、想要啊啊!”
白芍的双腿不受控地曲折起来、高高举向了房顶,脱得精光的肉-臀激烈绞紧着梨,像是将一整张诱人的小-穴,都送到了虚空中任人品尝……
而最可怜的是,此刻却没有男人欺身上前,将又硬又粗的大肉-棒,不容抗拒地塞进去。
眼见此情此景就在眼前发生的鹧鸪哨,无论如何再立不住了。他的宝贝在呼唤他的名字……如若今日再不肏爽了这小浪芍,媳妇儿怕是要受不住欲-火的折磨。
拣日不如撞日吧,既然天意如此,他也已忍耐至了极限,又有何必要再忍下去?
房门被轻轻推开,白芍目中满怀希冀的光,在睁眼看到是丑奴后,失望地熄灭了……
他知道那不是他在等的人,自个儿该知耻地垂下双膝、合拢淫壑,扮回那个高高在上、不容下人折辱的小少爷……
可是,在丑奴面前露穴又不是第一次,而唯有这一次,他是真的需要那男人——或者说,那根坚硬粗大的肉刃来解救。
“少爷,你就将奴才当作是他,不好么……”一根不透光亮的黑布条,从丑奴的袖间抽出,被蒙到了白芍的眼上,动作是那般轻柔,就像是为自己的新娘遮上红盖头。
好啊,如此我就可以自欺欺人了,有什么不好呢?反正嫖谁都一样……白芍如此想着,泪水却湿了布条,沿着鼻翼滑落嘴角。
“少爷我可以舔你的泪么?”丑奴将唇瓣凑近,白芍能感觉热息吹在脸上。尽管男人已问得极有耐心,可白芍还是觉得,他的嗓音不如鹧鸪哨的好听……
“不准!”白芍忍住不哭,他不想让丑奴目睹他的没出息。他伸指到胯下,摩挲着水润的花唇口命令道:“你尝我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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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四千字肉!你没看错,还有四千字肉!一般写了两千字就阳痿的我,今天突破天际,一口气撸了五千字肉章!大概是因为这文写到21万字,这两人才终于真正圆了房,白芍等得太苦了!鹧鸪哨等得太苦了!不啪久一点我对不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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