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回】叼花梨
雌穴含梨扭步走
贸然一蹲爽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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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销愁愁更愁,雄风不在多烦忧。
自打吐了神珠之后,白老爷的床笫威风也一并熄了,正垂头丧气地靠在木椅脚边,一口口地仰头灌酒。
“哎,我的邓老兄啊,你走得早也好,不必领受这年老力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奈!”
在挑师爷方面,白老爷算是个念旧的人——呃,要不是狐狸精善蛊惑,在感情上-他也该从一而终才对……
自打邓师爷莫名其妙走了以后,白鹭就没再用过别人。据说,邓师爷是在和面时,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猛提一口气,叫吸入鼻的一股面粉,给活生生呛死的(同神珠的下场多么相似)!
如此窝囊的死法,白老爷唏嘘伤心了好一阵。可此刻他不禁怀疑,那个传说是不是真:难道,真是东海鲛人给师爷下的诅咒?
不过斯人已逝,眼下他该担心的是珍之。可观三儿子的举止性情,倒是与吞珠之前无异,也不知假以时日,会否像自己一样有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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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走动时,屁股扭得极不自然。
他将压在床底木箱子里的玉势翻出来,藏在袖子里偷偷摸了半天,直到将那男根的形貌烂熟于心,也不敢把它塞进穴里。
呜呜呜,可是穴太痒了!在旁人看来,他兴许与先前的举止无异,可穴里一日强过一日的空虚,快将他逼疯、逼急。
最终,他还是命丑奴洗了个雪梨来。跟个兔儿似的,以门牙啃成个男根形,还雕出了一个憨憨的蘑菇头。
不过那梨儿做的“梨势”,规制相当小巧,仅有孩童的一根小指头粗细,全然没有正儿八经玉势的粗大硕长——这也正好,合了他“小-穴”的尺寸。
浅尝辄止,解解馋就好,毕竟他可不是“小浪货”哦,一切都是神珠在他身体内作的妖。
尽管他深信自个儿的处子身,已叫采花贼给采了去,可他还是胆儿小,不敢让梨势入得太深——幸好啊幸好,否则,捅破那层花膜的,就不会是鹧鸪哨啰!
说实话,穴里塞着梨子走路,可真是不容易。
即便那梨儿小得,只轻轻地缩在花-穴-口,被两片小阴-唇夹合起来提着走,可跨步时一颤一颠的起伏,还是险些将不算轻的梨核儿给震脱出来。幸好有肥美的大花唇,如同花托一样裹住。
白芍以门牙啃的,究竟是不如玉势匠人精雕细琢给刻的。凹凸不平的齿痕,将梨身凿得满是细密的棱角,再加之梨肉本就不似桃肉般光滑水嫩,肉里嵌了不少粗糙的小粒,如此嵌在穴里迂回摩挲,将柔嫩的肉壁里,擦碰得爽感频频。
可白芍还是觉着好生舒服:啊、啊哈……雌穴里塞着硬物的感觉,充实得如此妙不可言,只恨其不能顶得更深,如同男人的雄根那样,狠狠地将他欺负个够……
白芍边想着,边左右扭摆着屁屁,小火炖慢粥一般,勾挑着轻微的欲-火,折磨着自己。这姿势,以跟随在身后的丑奴看来,像极了一只刚学步的小鸭子,真是滑稽可爱得紧。
他这是要去哪儿呢?他是要去找,许久不曾露面的飞飞。
新婚燕尔的飞飞,已将新巢筑在了鸽子窝里。至于一只娇小玲珑的雄鹧鸪,与一只肉肥羽丰的雌信鸽,究竟是怎样比翼双飞、双宿双栖、双鸟激烈运动的,其细节,白芍当然是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打从鹧鸪哨消失以后,原本总跟在自个儿身旁转悠的飞飞,也跟着不知所踪了。还以为它已遁走天涯,追随那他浪荡师侄去风流了呢,直到有一天白芍一抬头,居然在张伯埋鱼枣的桂花树杈儿上,觅见了其鸟迹。
原来啊,它竟是携着肥鸽美眷,在树上安了家。看来此间,还真是块求子的风水宝地,只是不知……将来鹧鸪与格子生的蛋,孵出来的,会是只什么奇形怪状的飞禽?
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凤凰”吧……白芍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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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飞飞啊——”白芍将两掌拢在唇边,昂着头朝树杈上呐喊,“飞飞你快下来,我有点儿事……要托你帮个忙……”声音渐小,这意味着,这“忙”让他难以启齿。
飞飞的毛绒脑袋从鸽子窝里透出来,满眼的嫌弃和警惕:“怎么了啊?又有什么事儿要麻烦你飞大爷啊?你看看你后头站着谁?蠢勺子,有鹧鸪哨任你差遣还不够啊?还非要打搅你飞大爷欢度蜜月?”
其实飞飞原本不这样,他对保护白芍这事儿,还算得上是热心。可世人皆知道,情爱让人昏聩,欢爱叫人懒惰,飞飞现在是一步都不愿意,迈出它满是鸽粪香的小爱巢。
不过这番抱怨听在白芍耳里,自然只有单调的“啾啾复啾啾”,于是一厢情愿的某人,还将这当作是老友见面的恭维。
“嘿嘿,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也很想我,你把鸟巢安在了我家,自然也是我的荣幸。寒暄的话就不多说啦,我真的有急事,要请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