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彻底哑了火,自然不吝于帮主人进行收尾工作,将这些无礼之徒‘礼貌’地‘请’出宅邸。
&esp;&esp;一群侍从鱼贯而入,利落而安静地将桌上已经有些凉的茶水替换成新沏好的,又在子木难得的嘱咐下摆上些芝士点心,便如同从未存在的幽灵般退了出去。
&esp;&esp;书房内重新恢复安静,只剩下壁炉火焰偶尔跳跃的光影。
&esp;&esp;“……”流浪者看着子木用完就扔地将桌上的两本书扫到铺着厚地毯的椅脚边,方才还颇为冷漠的神色又被氤氲的热茶雾气柔化,没事人一样地添茶倒水。
&esp;&esp;他无语凝噎半晌,最后才道:“你原本给我留了信?”
&esp;&esp;子木抬头看他一眼,“当然。”
&esp;&esp;流浪者还没想好该怎么问,没想到对方紧接着又道,“虽然其实是一封空白书信就是了——我知道愚人众是不会将这封信件送出的。”
&esp;&esp;子木对他眨下眼睛。
&esp;&esp;“……”流浪者在思考。
&esp;&esp;“我知道,你一定会追来的。”子木的眉眼拢在壁炉的火光下,不知究竟是倒映的火焰过于热烈,还是他本身的神色令人触之发烫。
&esp;&esp;所以子木的这封信,原本就是为了今天可能发生的事作铺垫。
&esp;&esp;“你怎么这么熟练?”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流浪者这抹带点荒诞与好笑的复杂神情。
&esp;&esp;“只是模仿以前见过的贵族的做派而已。”子木重叠着双腿,斜身单手撑靠在一侧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