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或许是梦,或许不是,总之他需要问清楚。
&esp;&esp;他状似不经意地撇去药沫:“屋里太冷清了。”
&esp;&esp;镜十挠挠头,他理解了好半会儿这话的意思,觉得是这会儿主子体内的毒性太猛太深,所以更加畏寒,这才说刚刚屋子里太冷清了这样的话。
&esp;&esp;“主子,府里下人少,这屋里也只有您一人,自然冷清。”镜十站起身来,“我去给您再添些炭火来吧,身上暖和了,自然也就不觉得冷清了。”
&esp;&esp;原来是梦
&esp;&esp;……竟然是梦。
&esp;&esp;萧域明端起药碗,猛地把剩下的药全喝了下去,像是着急解什么毒一般。
&esp;&esp;苦涩的药汤在嘴里蔓延开来。
&esp;&esp;他抿抿嘴,可惜,此刻已经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esp;&esp;“主子,您怎么了?”
&esp;&esp;“……无妨。”
&esp;&esp;外头,顾屿桐在跳窗逃离时,因为紧张,还不甚跌了一跤。
&esp;&esp;他着急忙慌地找出去的路,一边系紧腰带,一边还在用手背擦嘴。
&esp;&esp;虽然原主私下都来,他顾屿桐也算不上什么纯爱战士,但这不代表他可以随时随地接受萧域明对自己发疯。
&esp;&esp;又不耍朋友,亲什么嘴。
&esp;&esp;暗自腹诽之际,他听见墙头传来动静。
&esp;&esp;阿黑蹲在墙头,一脸急色:“陛下陛下,奴才可算找到您了,国师大人已经在来您寝宫的路上了。奴才现在带您走!”
&esp;&esp;阿黑从墙头跃下,动作敏捷地来到顾屿桐身前。
&esp;&esp;他看了看神色有点不自在的顾屿桐,疑惑开口:“陛下,您是不是又吃桂花酥了?”
&esp;&esp;顾屿桐一愣:“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