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让以嫌疑人的身份被移交到看守所,随着调查的深入,情况对他越来越不利,被他捅伤的那个beta有极大可能完全丧失性功能,他的行为明显超过了正当防卫的必要限度,而且在警察进行社会调查时,他的多名同事都表示他会随身携带手术刀,对外科手术有着“非比寻常”的热情,一切证据都暗示他可能有故意伤人的嫌疑。
周拓再没有见过他,只是偶尔会从律师那儿听说他的消息。
国庆节最后一天,周拓突然接到律师的电话,说沈清让发情期紊乱,打了抑制剂也没用,而且暴力拒绝别人给他用麻醉药。
那时候周拓还在睡觉,他迅速地洗漱完换上衣服,开车到看守所门口,在律师的陪同下进去。
他们被带到隔离室门口,看守极其不耐烦地说,如果下午沈清让的发情热还没缓解,就会按照《omega保护法》强制用性爱机器人和激素让他渡过发情期。
“不劳你们费心,我已经为他申请取保候审了。”周拓冷冷地说了一句,推开门走进去。
让他意外的是,隔离室里竟然一点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反倒是血腥味很浓。
沈清让白衬衫外面套了一件号服,但是他看起来就像是穿着白大褂一样从容安定,坐在特殊材料的密封窗子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拓?”他回头看到进来的人,有些意外的样子。
“赵律师打电话给我,所以我就过来了。”周拓含糊地解释。
沈清让哦了一声,像是不太在意的样子,隔了两秒又回过头来,跟周拓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谢谢”。
“他们说你在发情期,听起来情况还挺严重的,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周拓拉了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下。
“很严重,”沈清让抿唇,露出些受到困扰的表情,“发情热烧得我快糊涂了,身体也很空虚,可能不久我就要去用那些东西了。”
沈清让指了指床头的一筐性爱玩具。
“你身上为什么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沈清让提起裤脚给周拓看,他小腿中间缠了厚厚一圈绷带,隐约透出血迹来,“受伤的情况下可以抑制信息素分泌。”
那是用碎玻璃片划的,他抢了医生的麻醉药瓶,抑制分泌信息素虽然不能缓解发情期症状,但至少能保证不会引得周围的alpha失去理智。
绷带附近还有其他伤疤,显然之前留下的,omega都是不易留疤的体质,可想而知当初伤得有多严重。
“你随身带着手术刀就是为了发情的时候给自己来一刀?”周拓问。
“嗯,我早就对抑制剂产生了抗药性,需要的量越来越大,而且发情期也很不规律,这个方法比较有效。”
周拓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我可以帮你。”
“可是我要怎么回报你?”沈清让问,即使不懂人情世故如他,也知道周拓帮了他很多。
周拓把他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挤进他腿间笑着说:“不用回报,等一下叫好听一点就行了。”
沈清让的嘴唇很薄,冰冰凉凉的,周拓含弄了好一会儿才把它弄暖。
两人唇齿相接、鼻息缠绕,周拓闻到了一点点水蜜桃汽水的味道,他没想到沈清让的信息素竟然是甜味的。
周拓一边吻一边忍不住笑,因为沈清让的反应太过青涩了,他并不是因为害羞才这样,相反,他很坦然,努力试图回应周拓,结果不是牙齿磕到周拓的舌头,就是自己被呛到,甚至连眼睛都忘了闭上。
“别急,慢慢来。”周拓含住他的下唇吮了一下,轻声说道。
周拓等他慢慢放松下来,才重新撬开他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去,勾着他的舌头嬉戏,搔刮他敏感的上颚。
把嘴唇亲得红肿,沈清让看起来总算有了点精神。
“你身上哪些地方比较敏感?”周拓亲吻他的耳朵,直截了当地问,沈清让过去的发情期看似都熬过来了,但是每一次都给他的身体埋下了隐患,这次来势汹汹很有可能就是爆发前的征兆,周拓想要让他快点情动。
“我不知道。”沈清让的表情有些迷茫,他显然也感觉到了这次发情和以往都不同,他想努力配合周拓,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没事,交给我。”周拓安抚他,把他身上的马甲脱下来,隔着衬衫咬住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磨。
沈清让闷哼了一声,略显慌乱地扶着周拓的肩。
周拓吸嘬了一会,那小块衬衫衣料被口水打湿,透出里面嫣红挺立的乳珠来。
乳头、前胸、背沟、大腿根部,会阴……
周拓细致用心地照顾到了所有地方,沈清让身体渐渐有了反应,但是眼神还是一片清明。
“对不起。”
周拓被他逗得笑起来,执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没什么,我们的时间很多。”
沈清让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指尖圆润,保养得很好,一点瑕疵都没有,周拓捧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