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湿滑的淫液止不住地被肉杵从宫腔里榨出来,汇聚在时云青身下的床单上,缓缓渗透进布料的纹理中。
淫红的蒂珠也随秦炤翊的动作而上下摇晃着,小巧的银环来回甩动,将阴蒂扯得更加红腻,充血到无可附加的地步,肥软的肉唇在鸡巴的鞭笞下抖动不已,如有生命般剧烈地抽跳着,滑腻滚热的嫩肉差点被拖曳得倒翻出来,像只坏掉的肉套子似的堆在穴口。
小美人被干得快要昏厥过去,身体濒死般地痉挛着,宫口尤其酸涩难忍,两条细细的腿夹在秦炤翊的腰上不停扭蹭。秦炤翊仿佛完全不会累,挺胯顶撞的力气愈发狠劲,似乎铆足了劲想要把宫腔凿穿凿透,操到最后时云青的双腿已然无力再夹紧,虚软地朝两旁打开,腿心湿透的艳红肉穴肿得惊人,从交合的缝隙里溢出小股小股的汁液。
秦炤翊掐着他的腰,接连往进捣弄了近百下,用力埋进最深处狠狠射出一泡浓稠腥咸的精水,时云青的身子在快感的刺激下比平时更加敏感,被缓慢抽离的肉柱刮到红肿隆起的敏感点,竟叫他抖着屁股又高潮了一次,失掉堵塞的肉道难以闭合,连尿眼也夹不住了,精水淫汁混合着尿液在身下扩散开,散发出无法言喻的腥臊气味。
时云青早已习惯了被操成这副丢脸的样子,躺在秦炤翊怀里毫无防备地昏睡过去,把清理和找保洁更换床铺的后续工作全都交由对方处理,犹似秦炤翊才是被嫖的那个。
等到时云青睡醒的时候,他才发现秦炤翊不知何时提前离开了,或许是要忙什么事情吧,若是在往常,秦炤翊总会睡在旁边和他一起醒来,然后黏黏糊糊地亲他,再顺理成章来一发晨炮,这样就能赚双倍的价格——当然,时云青并不是在遗憾少赚了一份嫖资,只是身旁突然少了个人,他有点不太习惯。
他撑起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捏了捏酸痛的大腿内侧,拿起手机翻看错过的信息。
就在这时,一条匿名短信弹了出来。
“想知道是谁害得你欠债辍学,被迫卖身还钱吗?下午两点,对面的咖啡厅见。”
“……下午两点,对面的咖啡厅见。”
时云青盯着屏幕上几行黑白分明的方块字,手指死死攥紧了手机,用力到纤细的骨节都显现出一层冰冷的苍白,像是某种无机质的瓷器。
他还记得那天中午的阳光很明朗,窗外的树木沙沙作响,偶尔传来几声啁啾鸟鸣,他正在学校的图书馆翻阅一些实验会用到的资料,装在口袋里的手机乍然震动几下,将他的注意力从书中转移出来。时云青掏出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是一通陌生来电,他皱起眉头,挂电话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但对方没两分钟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手机嗡嗡的震动声很快引起周围其他学生不满的注目,时云青不得不把书放回书架上,攥着手机走出图书馆,接通了那通即将改变他一生命运的电话。
“你就是时定茂的儿子?”
时云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提到他那个从小到大基本没见过面的死鬼爹?
“你是什么人,找我有事吗?”时云青反问,“我和时定茂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想找他的话,建议直接去他们公司,联系我是没用的。”
“时定茂死了。”
对面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他赌钱欠了三亿赌债,挪用公司钱款还债被发现,五分钟前刚刚跳楼,更重要的是——”
“他借贷时写的担保人是你。”
外面明明是晴天,时云青竟如遭雷劈:“不可能,我没有义务替他还债!”
对面似乎对他这样的欠债家属司空见惯,冷笑道:“有没有义务不是你说了算……”
时云青不等对方说完,迅速挂掉电话,胸膛猛烈起伏着,几秒后浑身脱力地跪坐在地。他的嘴唇微微张开,止不住地颤抖着,他一直很清楚,时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对他弃如敝履的亲生父亲,还有收留他长大却每晚都来猥亵他的大伯,全都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时云青想,不要理它,就把那通电话当作诈骗好了。
可是事与愿违,拨来电话的人远比诈骗团伙更加可怕,即使他努力用精神胜利法忽略对方,那些人也仍旧会不可避免地找上他。
时云青一向没什么朋友,喜欢独来独往地穿梭在一群说说笑笑的大学生之间,他刚做完实验出来,身上的白大褂还没来得及脱,正想去自动贩卖机买点柠檬茶喝,忽然后颈一痛,一阵电流穿透全身,时云青瞬间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他已经从宽阔嘈杂的校园被带到一间小黑屋里,不待他适应黑暗,外面的人发现他醒了,簇拥着一位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进来。
当时那些人具体是怎么威胁他的,时云青不愿再记起,他只知道,那天是他最后一次踏进校园,踏进实验室,从此往后,他的生活只剩下无尽的打工、还债、打工……
三个亿的债款就像一座大山,压垮了少年骄傲的脊梁,他白天在餐馆端盘洗碗,晚上在酒吧送酒,每天睡觉的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