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青不用看都能想象到自己腿间的肉缝被插成了什么模样,他哆哆嗦嗦地把脸埋进秦炤翊的颈窝里,企图得到对方的怜惜。
如果此时此刻正在操他的是别的客人,那么他这种近乎违抗的行为只会让他被折磨得更惨,时云青很清楚这一点,因此从来不敢在其他客人面前表现出来,永远唯唯诺诺地任打任骂。但秦炤翊是不一样的,具体哪里不一样,时云青也说不明白,他只是隐隐约约地把秦炤翊当作一个可以撒娇的对象。
秦炤翊也会欺负他,可是从来不会用羞辱的手段来折磨他,只有和秦炤翊在一起时,他才觉得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时可以丢掉的小玩意。
时云青不愿看,秦炤翊就不强迫他看,转而抓起他的手指去捏那两瓣极力张开的软嫩肉唇,时云青拗不过秦炤翊的力气,被迫把手指伸进沾满淫液的穴缝里,摸到一根滑溜溜的粗硕肉柱,还有被彻底捅开了的湿红穴眼,滴滴答答地往外出水,顺着腿根流到秦炤翊腿上。
仅仅摸了两下,时云青的手指已经湿透了,秦炤翊又起了坏心思,捉住他的指尖含进嘴里,凝视着他不断闪躲的眼睛,把指尖上湿热粘稠的淫汁一点一点吃干抹净。秦炤翊舔他手指的动作极其色情,先用舌头抵着指尖轻轻抿一抿,引来时云青有意的畏避后,秦炤翊才攥紧他的手掌,不容拒绝地将整根细长的手指含进去,湿软的舌尖来回扫荡着敏感的指根。
时云青被舔得又麻又痒,颤抖着想要缩回手指,却被秦炤翊攥得更紧,仿佛生怕他跑掉一般,在他无名指的根部微微用力咬了一口,边咬边磨,留下一圈整齐的牙印,随后放开示意时云青看。小美人不明所以,低头看看自己无名指上的牙印,又迟疑地看向一脸得意的秦炤翊。
“知道这是什么吗?”秦炤翊挑眉。
时云青迷茫地摇了摇头。
秦炤翊握住他的腰身,趁其不备猛地往进一顶,他的宫口早已在长期不断的玩弄中变得松软无比,即使没有硬物插入也始终保持着略微张开的状态,绵软地淌出粘稠湿热的淫液,随时做好被进入的准备,秦炤翊不费吹灰之力轻易破开他软腻的宫口,捣进潮热柔滑的宫腔里肆意顶撞了一番,撞得时云青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粉白色,虚弱地吐着舌尖喘息,一滴唾液悬在唇边将落未落,秦炤翊才停下动作,手掌伸下去揉了揉小美人汗涔涔的肚皮,在他耳边笑着说道:“是戒指,戴上我的戒指,你就是我老婆了。”
时云青无以言表,被秦炤翊圈在结实的臂弯里,沉默地摇着头,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秦炤翊见状,把手搭到他后颈捏了一下,时云青好像被按到什么奇怪的开关,浑身骨头都酥了,软塌塌地跌在秦炤翊身上。
秦炤翊衔住时云青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吮吸着他口中滑嫩的软舌,小美人上下齐齐失守,被弄得胸膛起伏,像只幼小的奶猫一样低低地呜咽着。粗硬的鸡巴膨胀到了极致,秦炤翊双手托着小美人的臀瓣,起起落落地运动着,肥美雪白的臀肉被抓出几道通红的手指印,柱身卷着两片艳红的肉唇不断在穴口翻进翻出,将唇瓣拉扯得更长更厚,几乎达到走路都会磨到它们的程度。
时云青的性子太软,挨操的时候从不闹腾,要哭也是默默地流眼泪,哭得梨花带雨,叫人愈发抑制不住地想要欺负他,看他露出更多惹人怜爱的表情。
骑乘的姿势不利于发力,秦炤翊便搂着时云青翻了个身,压得那副瘦弱的身躯深深陷进床铺里,时云青惊喘一声,穴口抽搐着咬紧了柱身,紧窒的褶皱层层叠叠地含满了暖热湿黏的水液,每一处内壁都像吸饱了水一样红肿,包裹着粗大的阴茎来回挤压吮吸,可是里面的水太多太滑了,他险些夹不住那根飞快进出的肉柱,只能被死死抵在床上,打开身体最娇嫩的部位任由对方索取。
坚硬的胯骨啪啪撞上白嫩的臀瓣和微微泛红的腿根,如同鞭笞般发出响亮的动静,将身下的人撞得起伏颠颤,宫口的肉环柔顺地敞开,食髓知味地吞吃着硕大的伞冠,吃得噗叽噗叽作响,穴口周围的淫液被拍打成一滩细密的白色泡沫,湿乎乎地沾染在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
时云青的眼睛里噙着一汪水,一张漂亮的脸蛋早就哭花了,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脸上,看上去不能更可怜,他有气无力地抬起手去推秦炤翊的小腹,却怎么都推不动。秦炤翊不但要操,还要玩他,两指捏住阴蒂上扣着的小银环轻轻拉扯,那里肿得缩不回去,而且越扯越长,比他软倒在小腹上的茎芽精神了不知道多少倍,随便谁看见都会觉得他是一个无比淫乱的人。
“这么舒服吗?眼睛都翻起来了,”秦炤翊掐着被拉扯出来的阴蒂根部捻动,“喜不喜欢我?”
时云青啜泣着搂住秦炤翊的肩膀,像是惊涛骇浪中几近被暴风雨吞没的小船终于找寻到一点依靠,他满脸潮红,眼神迷离道:“舒服……嗯啊……喜欢、喜欢你……”
秦炤翊才不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算不算数,反正小美人也不算严格意义上的男人,而且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就身心舒畅,他加快了操干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