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东张西望。”路桓则略带阴沉的声音打断了宁牵的思绪。去他的“灿若艳阳”,一开口讲话就是“七月毒日头”,宁牵面无表情地收回了对路桓则的评价。路桓则知道宁牵以前就一心想钓男人,但没想到他能这么明目张胆,在他反复强调协议的情况下,居然当着他的面就盯着其他男人看个不停。他看向路旭升,这个堂哥他已经很久没见了,路旭升为了照顾他那个残疾后整日酗酒的爹,一直住在路家老宅,路桓则几乎都不怎么回来,集团的事路旭升也从不插手,两人交集并不多。“小则,你来了!”路旭升看到路桓则,脸上浮现惊喜的表情。路桓则朝他略微一点头。路旭升又看宁牵,眼中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惊艳:“这位一定就是宁牵吧。”宁牵也礼貌地回应:“你好。”“真不好意思,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正好去国外参加学习交流会了,没能亲自去祝贺你们。”路旭升满脸遗憾地说。路桓则心内冷笑,之前他和宁牵互不相识,怎么会结婚的路家人还不清楚吗?路桓则的三叔路正礼借着他身体不便需要找个人照顾的理由,找来宁牵硬是要他俩结婚,路老爷子居然也认同了路正礼的做法,以家长名义命令他尽快结婚,他那个便宜老爹为讨好路老爷子自然同意。全家长辈逼迫着他和宁牵结婚,还美其名曰冲喜,实际上就是为了断掉他靠联姻东山再起的可能,找来的结婚对象不仅对他事业上毫无助益,甚至还有着品行不端的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