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艾洛小姐,不要老是散发你那该死的好奇心。”斯内普一边搅动坩埚一边说,“收集完老鼠的眼泪后,再把无花果皮切成条。”赫莉亚娜苦着脸,今天来找教授不仅没能找乐子,还成功把自己变成打下手的。她用银质小刀如切菜一样,把无花果皮切成条状,刀与砧板发出整齐划一的碰击声,她一边切一边问:“教授,为什么我的魔药考试成绩会是a”“虽然你最后制作出的魔药品质奇差无比,但好歹处理材料及制作过程没出错,所以勉强给了a而不是不及格。”赫莉亚娜像被雷击中了一般愣住了,原来a居然还是勉强给的等级?!她不敢置信的问道:“教授,今年考试有人拿的到o吗?”“不到十个,你们这一届是我教过最差的一届!”斯内普想起课堂上那些恍若智障的眼神,桌子上满是废话的羊皮纸,以及寥寥无几的能拿到o的学生,再想到自己不知道要给这些白痴教魔药教到什么时候,以及黑魔法防御课申请又失败了,他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所有材料都处理完毕放在桌子上,赫莉亚娜一屁股坐到起毛边的单人沙发上,揉了揉站得发酸的腿,沙发那里堆满了书,小桌子上只有一杯早就凉了的茶。“教授,我干了这么多活,您就算不给我工钱,好歹让我喝口茶。”赫莉亚娜可怜兮兮道,顶着炎炎烈日来,一进门就被教授指使干活,谁能比她更可怜,这“软壁牢房”衬得她像是服刑劳动的劳改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