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将手伸进我胸前的衣襟里摸索一番,擦过胸脯时我两双双一顿,师姐若无其事地伸出手,手心里一顶小瓷瓶,风轻云淡地将伤药洒在我的伤口上,找到一条绸布包扎好,重新为我系上衣服,才道:“没事了。”我倦倦抬起眼皮:“怎么突然觉得好困啊……”“困了就睡吧。”她又摸了摸我的头。我摇摇头,我不想睡,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搞清楚,更不知道再次醒来会是在哪里,尽管今晚她救了我,见到她心里其实也很高兴……可我不想回到雪域山庄,不想每日都过得担惊受怕,更不想再体会生命受制于人的感受,即便她当真不会伤害我,我仍是不想……可这些即使想告诉她,此刻也没有力气张口了。在难得的宁静中,我也难得的感到一丝伤感,正伤感在兴头上,身体忽然一轻,被师姐打横抱了起来,我抬起头,看到她胸前衣衫上的织锦花纹,再往上,是线条柔美的下颌,不知道多少次的再度思考,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说成变态就成变态了……师姐抱着我,看样子是打算离开小树林,而我这时才想起了君卿,正要开口,前方林子里却惊起几只夜鸟,纷乱叠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朝我们逼迫而来。我的神经立刻绷紧,手指攥住师姐的衣袖,脑袋也在刹那清醒大半:“是不是那些黑衣人?”师姐低头看我一眼:“紧张什么?你看清楚是谁。”我愣住,随即听见一道熟悉的欠揍声音:“哦呦,小阿花,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方才跑得不是挺洒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