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打针。”许望舒面无表情地吞了药后,问道:“不做了?”叶瑞白看许望舒的眼神瞬间复杂了,“你都生病了,还想着那些事?”“我们俩之间还有别的事吗?”叶瑞白似乎默认了许望舒的话,一下子没话说了,转头把床头柜上的药盒收拾到垃圾桶里。“那也得等你好起来。”她收拾完了,把热水递过来。许望舒没有接,问道:“还做不做了?”叶瑞白没说话,许望舒看出她似乎是不太想做了。但每次都照着她的来,她想来就来,想做就做,她来找她,却在嫌弃她感冒了,转头就不想做了。明明两个人也只是床伴的关系,哪里来这么多的高低贵贱。“这次不做,就别做了。”许望舒说得不留情面,靠在床头笑了下,“你想我就来你是不是搞错我们的关系了?”“我没有主动找你不代表只有你能找我,你不能满足我就算了,我们没必要继续。”“我没有这么觉得”叶瑞白心虚地搓了搓手指,“你生病了,我觉得你该休”“我不用你这些多余的关心。”许望舒打断叶瑞白的话,“我不需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