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喜欢太粘人的人。”叶瑞白偏着头,手肘支在吧台上,用手指漫不经心地挠了挠许望舒的手背。“我还以为大家心知肚明看来看去,还是你最理智”“小孩对爱情总是抱有期望的,遇上你也是不幸。”许望舒喝完杯子里的水,站起身来,“下班了。”“不做了?”叶瑞白拉住许望舒的手,缓慢地探进她的衣袖,冰凉的指尖划弄着手腕的肌肤,她仰头看着许望舒。“今天的手很累吗?”旎旎从另一侧的吧台往这边走来,许望舒挣了挣手,叶瑞白像是刚准备站起来,却因为她突然的动作,一下子跌倒在了她的怀里。“啊,看来很有力气啊。”怀里的人的声音从胸口一路震颤到了耳中。许望舒在旎旎走到之前扶正叶瑞白,“门口等你。”天气转凉,走到了外面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正发着烧,一吹风,太阳穴就开始发胀发痛。出了地下室的门,叶瑞白还带着墨镜,默着脸一声不吭地走过来,像是要冲上来揍人。好在她只会在床上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