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彻底失禁了,尿眼像坏掉的水龙头,汩汩溢着清透的水,伴着潮吹的水液,交融得不分彼此。
肚皮急速变大的过程里,萧承安崩溃地尖叫起来,再也顾不得是不是会被人听见,他的身体抖得不像样子,生殖腔小小一点,被阴茎肏开后也不过鸭蛋大小,里面藏匿的嫩肉敏感到随便碰一下都溢水,更别说被灵气团塞满撑开到这种地步,每一寸嫩肉都抻开避无可避地承受着灵气团细密频繁的震颤,几乎时时刻刻沉溺在淫邪暴戾的性高潮里,挣脱不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魂玉将人放下,任由他挺着肚子、翻着白眼躺在沙发上不断痉挛着流口水。
待他稍稍平复下去,又催动假胎到快分娩的程度,站在一旁,看可怜的萧总裁双腿大张着,后穴撑开一个猩红小口,不断吐露淫水骚汁。
那肉口随着时间越变越大,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从肠腔里涌动出来。
灵气假胎从生殖腔到肠道的过程里,碾尽每一寸敏感点,不论是被肏肿的生殖腔口还是包裹着腺体的肥沃软肉,都被缓慢的进程磨到滚烫发热,酸楚无比。
萧承安涕泗横流高潮不断地经历着模拟生产,在沙发上胡乱滚动,哽咽浪叫,灵气逸散后,他的肚皮渐渐重新坍缩回去。
最后只剩下点喘气的气力。
两行清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淌落。
下班的时候,萧承安底下不争气的尿眼仍旧在溢尿,花魂玉只好大发慈悲地从指尖生出一截墨绿花枝,对准翕张的小孔慢慢插进去,直到深深抵入膀胱,才算罢休,有了堵塞,几息后那小孔果然不再渗水。
萧承安在这过程里,又被尿眼里酸胀的快感弄得高潮了一次,挺动着腰肢呜呜噫噫地抽泣。
更换完干净衣物,他走姿变扭地和花魂玉相携着出去,还被员工关心,是不是生病发烧了,脸为什么这么红。
从诺安毕业后,花魂玉没进家族企业,没创业,没打工,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社会闲散人员。
让来自魔界的妖花献身996,可能性堪比彗星撞地球。
平时肏几个炉鼎已经很忙,更别提家里有个孕夫。虽请了专业保密的医疗团队定期上门服务,怀胎七月的江沉璧还是不怎么离得开人。
也许觉醒了什么雏鸟情节或气息依赖,又或是被肚子里的崽操控了神智夺舍了思想,自从他怀孕,但凡花魂玉出门超过三小时,便会不断收到消息,从一开始的“什么时候回来”,到后面的“我有点不舒服”,接着直接打电话,通了之后闷声闷气不说话。
一套流程重复几次,花魂玉烦不胜烦,她的孩子比人类小孩强悍太多,江沉璧又吸收了许多灵气,身体素质和正常人类早就拉开差距,哪怕出去蹦迪攀岩潜泳跳伞,也根本不可能发生意外。
明知这样,每次隐约不耐地挂断后,却又在江沉璧发来的各种照片诱惑下,偃旗息鼓,老实回家安慰孕夫。
江沉璧肚子里的是真孩子。
他毕业没几个月,以“江家需要继承人”、“父母催促相亲结婚”的理由,向花魂玉索要一个孩子。无数次假性妊娠,模拟生产,感受着肚腹充盈和干瘪的轮回,以他的智商,早就猜到,只有花魂玉不想给,没有她给不了。
花魂玉没拒绝,恰好借这个机会证实下九成九把握的猜测。
本源精华包裹着花粉,抵达江沉璧身体深处后,与她气息相通血脉相连的生命如约诞生。
真崽子没办法揠苗助长,受孕的母体是人类,得按照人类十月怀胎来。
不知道江沉璧使了什么手段,搞定了父母,整个孕期都住在花魂玉家里,不问世事,一心待产。
事实上也没办法做其他事,江沉璧在家基本不穿衣服,最多裹个睡袍、套个衬衣,特殊的体质在怀孕后时时承受着绵长持续的快感,逐渐被胎儿充盈的敏感胞宫躁动不安,偶尔胎动都会让他蜷缩起身体直接潮吹,即便穿了内裤,也要频繁更换,身体几乎时刻都在情动的状态里,欲望比往日深重数倍,身下两处肉穴更是永远潮湿泛滥,泥泞不堪。
怀孕没多久,年轻的孕夫便像经年酿造的美酒,满身诱人的情欲味道遮掩不住,眼角眉梢沾染上说不出的风韵。
当初被花魂玉请来给他检查身体的产科医护团队,男女都有,第一次看到人时齐齐失了魂,呆愣得不像是口碑最好的专业团队。
江沉璧的孕检报告和正常健康的孕妇没什么区别,半点看不出肚子里揣的是妖花的种。
大概只有被情欲折磨的孕夫本人,才能领会其中差别有多大。
这日,门铃被按响时,花魂玉正捧着江沉璧那双修长漂亮的腿,倾身挺动腰肢,耸动着两根粗长硬硕的大鸡巴一次性填满孕夫饥渴挛缩的两处淫穴,尽心尽力地将人抚慰得眼眸含泪,呻吟不止。
花魂玉感知到属于薛景逸的花种印记出现在门外,埋头夯击几十下,将江沉璧送上高潮,才从两处痴缠不休的屄穴中抽离,起身擦拭,整理衣物。
多处同时高潮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