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硬剖开的肉蚌,小小的肉洞慢慢翕张着渗出水液,如花蕊缀露,娇艳欲滴。
覆着薄薄一层结实肌肉的肚腹起伏剧烈,沟壑山峦般涌动。
带着情欲味道的喑哑喘息越来越沉重。
他已经做好被操的准备,分不清兴奋还是恐惧,身体隐隐战栗。
“你再看看你这烂逼,还有脸和我说自己干净吗?”
花魂玉的话直接打破了暧昧不清的氛围,让薛景逸从潮热的温泉坠落到寒凉的冰湖里。
她还是不信。
也对,谁能相信,这逼是他日日夜夜欲求不满自己玩成这样的,嘴里信誓旦旦的三个男朋友都是雇的,腿根的纹身是胡乱纹的,纯熟的口交技术拿假鸡巴练的。
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种种为了骗过女人一手造就的闭环细节,成了亲手挖下用来埋葬自己的坑。
薛景逸心里凉的彻底,还想解释,“你相信我,我、啊哈!——”
他的话没说完,被携着劲风的一巴掌抽得流出眼泪,呻吟声也带了哭腔。
花魂玉打了他的逼,力度重到那块嫩肉瞬时间微微红肿,滚烫女蒂中包裹的敏感嫩核隐隐抽搐抖动,一股热流急遽流涌而出,柔软的蚌肉渗出了骚甜汁液。
薛景逸被逼穴上的疼痒、小腹处传来酸软的快意逼迫得快坐不住,连逼都差点没掰住,好在挣扎后,还是嗬嗬喘着气勉强稳住了颤抖的身体。
他泛红的含情眼蒙着一层润泽水意,静静仰望花魂玉,没再开口,似乎彻底变成予取予求,任由发泄的姿态。
既然说了也不会被相信,多余的解释已经不重要。
只要只要她还愿意,施与他哪怕只有一点,无论什么都可以。
花魂玉故意打断他的解释,是想让心眼耍弄到她头上的人明白,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
敢欺瞒她,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高高扬起的手掌,在瑟缩恐惧又隐约渴望的眼神里,猛然甩上柔嫩的逼穴,掴打得肥软骚肉疯狂抽搐,颤巍巍溢水。
“你国外的男朋友们没办法满足你吗?”
“啪!”
“啊哈!”
“你看我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写着‘求操’。”
“啪!”
“啪啪啪!”
“唔!呃哈!不、嗯嗯、啊呃!”
“放荡不堪的臭狗,你的脏逼只有被打到烂,才不会发骚吧?”
伴随着一句句侮辱性质的话语,和抽逼的响亮声音,薛景逸的身体抖得越来越急,痛呼呻吟不断,没多久,他腿心间便诚恳地如失禁一般涌出汩汩蜜液,充血挺立的肥豆子狂颤猛抖,满脸情欲潮红地哽咽着潮吹了。
花魂玉将满手黏湿淫水往他腿根尚且干燥的部分涂鸦一般涂抹,指尖刮过苍白皮肤上蜿蜒漂亮的花体英文字母,低语,“或许还远远不够,这么淫贱的逼穴”
她似是想到什么,眼眸微微发亮,凑近微微失神的薛景逸,“不是喜欢穿孔吗,帮你搞点漂亮的。”
薛景逸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被高潮冲击得不甚清明的脑子却隐隐感知到危险。
他无法看到幽红的光在自己身体上的敏感部位隐现,包括两颗未曾把玩过尚且小巧的淡粉乳头,和肥肿凸出的骚蒂。
当墨藤划破空气,毫无预兆地刺穿敏感至极的女蒂、两颗青涩的乳果时,薛景逸尖叫声都发不出,直接僵硬着剧烈战栗的身体,仰倒在床上,大敞着狂抖的腿根,饱满紧实的肉臀不断弹动,覆灭在疯狂尖锐的快感里,翻着白眼失声地再度达到高潮。
他逼里喷出的水飞溅了半米之高,挑在尖锐弯曲的藤蔓尾端的靡红肿烂阴蒂被拉扯成小拇指指节长度,肿胀不堪地痉挛,凄惨可怜地淌水,湿红的逼肉在过分的刺激下不断翕张抽搐,两枚奶头充血硬挺,挂在纤细藤蔓上,连呼吸时胸腔的起伏都让敏感发烫的瘙痒奶尖受尽藤蔓茎身的肏弄。
花种印记减轻了疼痛,加重了快感,灵气自带的修复下,甚至没出血。
当藤蔓像性交一样,在三处穿下的孔洞内小幅度滑动抽插时,薛景逸抖如筛糠,说不出话来般发出“呃呃”的声音,还没从上一波激烈高潮里脱身,又被强制性地送上更暴烈的浪潮里。
他额发湿透,面庞沁出细密的湿汗,脸颊浮出病态酡红。
神情痴惘,水红薄唇边津液横流。
除了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性高潮中,张开大腿喷水之外,他别无选择。
从未经历过的,陌生的,可怖的快感,掀翻了他的身体感知。
薛景逸恍惚间,以为身体只有胸前和腿心间被贯穿的三处切实存在,炙热烫人的瘙痒和冰凉锋锐的快意混杂着,将他侵袭到瞳孔涣散,全身肌肉绷紧了发抖。
连花魂玉什么时候撤离了藤蔓都不知道。
待他从灭顶沼泽般沉重的快感里慢慢挣脱,便已经带上了乳环和阴蒂环,三只冰凉的银质圆环镶嵌着紫色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