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坚硬肌肉坚实的健壮男人身下却有着两口再柔软肥沃不过的屄穴,简直让人轻易兴起恶劣欲望。
花魂玉眸光中暗红色泽翻涌,“秦骁,你的逼长得不错,又肥又嫩,看着很好操。”
她毫不吝啬地夸赞,膝行着,向微微垂下头显得尴尬无措的男人逼近,最后掀起裙摆,有些艰难地掏出两根阴茎,轻声询问,“我可以用和你一模一样的鸡巴肏你,你觉得怎么样?”
征询的语气,似乎有商有量。
秦骁闻言,抬眸看见那两根东西,愣愣的,说不出话。
好像真的似曾相识,粗度长度,乃至青筋走向,上翘弯度,和他的阴茎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最关键的是,她一下掏出了两根……
秦骁以为这个披着宋舒心皮子的怪异女人会继续用藤蔓玩弄他,没想到,她的能力远不止于此,不由得产生微弱畏惧,却还有一种不知名的诡异兴奋油然而生,他盯着那两根和自己鸡巴完全一样的凶器,喉结滚动,目不转睛,瞳孔凝滞住,仿佛被看不见的暗黑泥淖拉扯、下坠,直至完全沦陷覆灭。
他听见自己略显陌生的沙哑声音,“好。”
花魂玉很满意秦骁的识相,覆身而上,漫不经心地夸奖,“乖孩子。”
黑红色百褶裙掀起的裙摆下,两根同样粗壮硕长的鸡巴被纤细白皙的手扶着,分别对准女逼和后穴。
感受到腿心间的压迫感,秦骁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不过停顿一两秒,胸腹起伏地更加急促。
花魂玉勉强将龟头挤进丰腴肥软的逼缝,尚未抽插,就被柔嫩饱满的大阴唇含得生出爽利,又去捣鼓下边那根,轻微耸动着去顶弄翕张的淡红肛口,但毫无前戏的情况下,括约肌抵抗得很坚定,反复数次后花魂玉彻底失了耐心,寻思秦骁身强体壮,又体质特殊,随便乱插也没关系的吧?
这么想着,直接沉下腰腹,像利刃捅刺那样,直接一寸寸强行侵入略显干涩的两处甬道。
秦骁抱住自己腿的手更加用力,拳头攥紧手背青筋暴涨,牙齿似乎在打颤,发出咯咯响声。
两根鸡巴同时被肉道箍紧,感觉不完全一致,前面那处紧窒之余轻易泌出水分,湿润绵密柔腻,后边尚且干涩,干燥滚烫紧致,两处都是紧紧包裹,还会不断收缩夹咬,混杂在一起快感叠加,爽得花魂玉不由得轻声叹息,慢慢将大半阴茎都送进两条销魂道里。
最后只剩下一小截还在外面,女逼里的那根碰到了子宫口,后穴里的也差不多到了结肠口。
花魂玉倒也没残忍到一上来就直接操透,她伏在不断抽气身体发抖、却愣是强忍着没发出任何声音的秦骁胸前,给了他一些适应时间,待始终沉默的秦骁似乎稍微习惯两处嫩屄被侵占贯穿,身体不再那么僵直时,才撩起眼皮,“我要动了。”
这声宣告后,纤细腰肢开始前后挺送,前头十几下很轻很慢,逐渐加快,后面径直收不住力度似的,强硬又残暴地打起桩来,短短时间内狂插猛肏数百下,直将两处未经人事的青涩肉穴捣干得痉挛抽搐。
秦骁额间渗出一层热汗,“唔唔嗯嗯”小声哼叫,先前身体仿佛被凶器强行剖开的痛楚在短暂时间里融化成剧烈震荡的快感和缠绵入骨的瘙痒,紧窒干涩的肠穴也很快变得松软流汁,来回抽送长驱直入的肉棒不断摩擦肉襞内密集的骚点,龟头戳刺黏湿潮热的嫩肉,压榨出丝丝缕缕清透淫液,他腿心间的女阜在操干中泛出艳如胭脂的色泽,覆着一层晶亮黏湿的淫水,愈显肥润娇艳,下方撑开成淡红肉环的肛口周围也带出不少清润水泽,不断被擦到敏感腺体,时不时骤然紧缩,显然也得了趣味。
两处肉腔被粗壮鸡巴捣干插弄到黏黏糊糊乱七八糟地抽搐溢汁,内里的嫩肉痉挛着绞紧疯狂凿奸的肉屌,阻挡不住龟头一遍遍撞击雌户深处的胞宫口和菊穴内的结肠口,而且越肏越快,力道越发狠重,肉体拍击声连绵不绝,几乎一声叠着一声。
“呃、呃!嗯哼!”
“啊!啊哈!嗯、嗯!”
颤抖急促的呻吟哼叫让人知晓,这看似残暴粗鲁仿佛强奸的奸淫下,承受方并非被胁迫,非但不痛苦,反而舒爽到舌尖都发抖。
两人体型差太大,像是一种位置上的倒错。
体格相比之下显得娇小的女生掐住健壮男人大腿肆意奸弄的情景过分怪异惊悚,让夜深归校、循着一路淫靡痕迹和暧昧呻吟,走到门缝处窥视到门内情热的薛景逸震惊到失语。
太稀奇了,为上的女人生了两根鸡巴,为下的朋友有两口穴相对之下倒显得没那么奇怪,毕竟,他也有阿。
薛景逸像一抹幽影,在开了小半的门缝外,僵立着观看自己舍友被昔日舔狗肏逼的活春宫,透着怪异光亮的瞳孔深处映照出房内淫乱到极点的场景。
翻飞的裙摆下硕长阴茎不断进出两口靡艳湿红的肉穴,结实饱满的肉臀和腿根在撞击下泛起丰满肉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朋友被干到嘶哑颤抖的混乱呻吟声缠绕在耳畔,里面夹杂着女人轻微的喘息声,薛景逸忽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