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的悲惨未来,花魂玉玩腻了,径直抛下那被调戏得泌出清透淫液、不停翕张的屁穴,杵着坚硬阴茎,龟头由下而上一点点破开紧窒的女逼缝隙,没往小小的幽深肉洞里插,而是继续往上蹭动,迫使那两瓣粉白的大阴唇张开,老实地含住青筋缠绕的茎身。
娇怯的女屄开了缝,里面藏着的柔嫩小阴唇也被碾平,贴在茎身上,再上面一点,含羞带怯粉润如樱的小阴蒂受到压迫,夹缝求生似的慢慢肿硬起来,指甲大圆润的一小点,无法反抗沉重夯实的肉物,被压在茎身下艰难颤抖。
萧承安没料到有人会声东击西,还在害怕后穴被鸡巴肏开,从没被碰过的女逼却被迫张开了缝隙,将所有藏匿的敏感嫩肉都暴露在阴茎的亵玩下。
他感受到阴茎沉甸甸的重量,和烫人的温度,腿间竟起了微微抽搐感,顿时紧张地握紧拳,鼻息紊乱。
最隐秘的、不想示人的部位,就这么袒露在女人的阴茎下,不知会遭受如何对待。
对眼前女人的习性已经有所了解,萧承安惶恐难安,呼吸克制地放轻,身体僵硬如石膏。
他怯怯地看着花魂玉,鸦羽似的睫抖得像受惊的蝶。
明明花魂玉还什么都没做,萧承安已经在自己的幻想下化身惊弓之鸟。
花魂玉不过扶着阴茎在那口柔嫩屄穴间滑动一寸,萧承安就鼻息颤抖地“嗬”出声,她斜斜瞥去一眼,发现这人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在那里默默发抖。
害怕瑟缩的样子,更让人恶欲横生。
花魂玉单手掐住他腿根,漫不经心挺动腰肢,“萧承安,你鸡巴屁眼是粉的,连逼也是粉的,看起来很淫荡,好像天生生在那儿,专等着我来操。”
她慢慢说话的时候,赤红硬硕的阴茎在嫩滑穴缝里持续打磨。
未经人事的处子逼粉嫩娇腻,从不见天日的隐秘之所现下挨尽粗壮肉茎的无情碾磨,很快黏黏糊糊地渗出清液,不多时便丰盈了水液,摩擦得越发顺畅。茎身上盘踞的青筋血管又凶又色地不断剐蹭被迫绽开的逼穴嫩肉,沉重硕大的龟头从翕张泥泞的穴口一路碾到勃发微颤的蕊豆,刻意在肿硬如豆的湿红蒂珠处停留,马眼抵住嫩红珠蕊的小尖,转着圈儿地碾压顶弄里边藏匿的肿硬肉核。
“嗬呃啊哈”
“嗯、嗯哈”
萧承安眼眶又开始发热,漾水蓝眸怔然凝望花魂玉那张做这种淫乱事时依旧平静的脸,含在湿红唇瓣间的一点舌尖微微探出,逸出因羞耻而竭力克制的气音,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尾音黏腻甘美,叫他人一听就知道得了趣味,舒爽到骨头缝里去了。
他一直保持着双腿大敞的字姿势,无法合拢的双腿在无形的束缚下生出迟钝的麻木,腿心间敏感的地方毫无保留地袒露,被阴茎肆意亵玩,碾磨刺激。听到贬损打压的话语,心里是有些委屈和羞恼的,却不知为什么莫名心虚气短,没勇气去反驳,更是没有余裕和气力,光是抵抗小腹处生出的细密汹涌的波波酸快浪潮,就忍得他骨肉酥软,腰眼酸颤。
这仿佛是在验证花魂玉的话,他的身体在自甘堕落迫不及待地承认——他确实天生一具待人肏弄的淫荡躯体,稍稍被碰就轻易地沦陷于陌生而可怖的快感,毫不自矜,浪荡得没边。
萧承安鼻腔发酸,为了仅剩的可怜的自尊心,抿紧唇不够,带着点狠意死死咬住齿痕斑驳的红肿唇瓣,总算将那些自己听着都淫乱的声音压抑在喉咙里。
花魂玉见他一副“贞烈”模样,也懒得再说废话逗弄,专心搞他不会撒谎的逼。
阴茎摩擦起来没什么技巧,游刃有余随心所欲,时快时慢,时重时轻,起了玩心龟头会在翕张溢水的深粉穴口吊胃口似的戳弄顶撞,将那口嫩屄磨得湿淋淋的泛出色情的艳红。逼穴泌出的清透淫水和马眼腺液融成黏腻拉丝的淫液,摩擦时叽咕叽咕的轻微水声不断,嫩屄被亵弄得直抽搐。两处私密性器官贴合的地方分外滑腻,契合得仿佛天生就该粘连在一起。
有几次鸭蛋大的龟头勉强挤开紧窒肉口,插了一点进去,萧承安心提到嗓子眼,耳膜都紧张恐慌到鼓噪,喘息声急促失措,花魂玉却好像根本没有直接侵犯进去的意思,一点不着急地撤回来,继续挺动着大鸡巴沉迷于边缘性行为。
她的动作丝毫没有调情和前戏的缠绵缱绻,反而带着不露痕迹的狠辣恶劣,像是要把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女逼仔细研磨透彻,要磨肿磨烂才会放过似的。
萧承安被吊得湿汗淋漓,唇边呵出的气滚烫灼人,时间长了没办法再忍下去,复归坦诚,呻吟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隐忍到无法克制,最后彻底放开,一声声绵软带颤,余音勾人。
花魂玉的手顺着他潮湿发颤的腿根往上,剥开他凌乱衬衣下摆的两枚纽扣,探手抚摸绷紧的腹部那片肌理细腻的坚实肌肉,沾上一手潮湿烫热。
柔软的手往上抚摸,没入轻薄衣物来到胸口,掌心下的心脏搏动声剧烈而急促,勃然的情欲催发的生命力让人着迷。
花魂玉看着自己一手改造的人,眼里有评判,也有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