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是情侣。”她帮阮浪漫晃着秋千。
“你出轨了。”
贺允扬了下眉,并不觉得自己跟这沾得上边。
“我的ai都在你那里。”
“你的ai是欺骗、隐瞒。”
贺允觉得这个词用得有点过分,自己有点委屈。
“难道你不ai我了吗,你还ai我吗?”
“我很害怕。”
“害怕什么?”贺允扶着秋千蹲在她身前。
“你明明·····”阮浪漫语气中带着悲哀,“你明明可以是一个忠贞的ai人。”
贺允心疼地亲了亲她的手。
“你还ai我,我也ai你。”
“那怎么会是ai呢,”阮浪漫挣脱她的手,“我好后悔。”
贺允仍直视着她。
“你还ai我吗?”
阮浪漫没有回答。
“我们的家,那栋房子,是你的。你可以随时回去,没有你的邀请我不会踏进一步。”
“这算青春损失费吗?”阮浪漫低头看她,自嘲道。
“我只希望你开心。”
贺允起身想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但被拦住,只能失落地离开。
“她是谁?”伍子乐饶有兴趣地朝某处张望问道,“不知道她是不是单身。”
“大小姐,我亲ai的大小姐,”丁舍人无奈回答道,“我在线上线下的聊天中不知道说过多少遍她的事,还给你看过照片。她是贺允,贺家的小小姐,贺允。
我跟你的友谊真的止步于已阅不进脑子吗?”
“呃,那不是没对上脸嘛,”伍子乐尴尬一笑,“她真人b照片好看多了。”
“我攒过好几次有她的局,觉得你跟她还蛮配的,但你不是有这事就是有那事,”丁舍人耸肩,有些幸灾乐祸,“她谈恋ai了,你没机会了。”
“她nv朋友是哪位?”伍子乐又看向她周围的人。
“据说是最近闹矛盾,她nv朋友生气说了分手,但好像又没到分手的地步,呃,情趣吧可能是。”
“啊,还没分啊,真是遗憾。”
沉默了一下,伍子乐看着贺允,突然开口道:“她可以xnve我。”
丁舍人端酒的手颤了一下,酒ye溅到手指上,“不建议将小众x癖宣诸于公共场合。”
说罢,她揽着伍子乐的肩膀,转身将她带离会场。
“无所谓了,反正也睡不到她。”伍子乐耸肩,带着遗憾往后看了一眼,“啊呀,真可惜啊真可惜。”
贺允正拿着酒杯微笑回应围着自己的朋友们的八卦提问。仿佛她们之间的隔阂只是无伤大雅的小矛盾,说的分手也只是年轻情人间的小别扭。
“姓阮,阮浪漫。对,就是那个浪漫。确实是一个好名字。嗯,对啊,要照顾nv朋友的情绪嘛,说分手当然要分手啊,毕竟分手没有冷静期。”贺允宠溺一笑。
众人会心一笑,问起了她们的现状。
“分手了就重新追求呀,‘ai就是不断重新ai上一个人嘛’,我这么优秀,她现在一定也在等我服软吧。”
朋友们被她的话逗笑,附和着她。
幸亏阮浪漫之前不喜欢见她的朋友,不然现在谎都没办法扯了。
说实话,贺允并不知道如何服软,也不知道如何追回她,于是便选择先把她走出情伤找新人的后路给断了——由于社会环境,并非所有的nv同x恋都会将自己的x取向和感情坦然相告,更偏向于“不问不说”、“问也不说”。于是,朋友圈间的八卦便集中于公开出柜的人身上。这些天来,通过贺允的不断努力,基本上亲密的朋友都知道了阮浪漫和她只是在闹矛盾,总有一天会复合的。她相信她的朋友们会在下午茶时间和j尾酒会的闲谈中将自己的故事广而传播。她不介意传播过程中的夸大、误传,只要能让别人对阮浪漫望而却步就行。
结束了八卦时间的贺允走到露台,伸了个懒腰,深呼x1了一下初秋清凉的空气。
“哟,改邪归正了。”躺在露台躺椅上的裴工出声道。
贺允被吓了一跳,转身看到是裴工,放松下来。
y攀关系的话,裴工也算是她的老同学,只是交集不深。
贺允秉着相遇即是朋友,再不济也要混个脸熟的态度与人交往,但也会有关系普通,只知道名字的同学。裴工就是其中一个。
说起来,她曾是贺允一度十分佩服的人。在小学五、六年级,大家还跟着老师的思路走,沉浸在课堂上教的各种厉害人物的光荣历史中时,裴工就对此不屑一顾,直接在课堂上扬言“从父权制取代母系社会以来,没有一个男x名人值得尊重。他们不过是利用和窃取nvx的研究果实,站在nvx的肩上发表成果。他们的nv同事、母亲、姐姐、妹妹、妻子,远b他们有智慧得多。我们应该抹杀他们!”
这句话惊到了老师,也吓住了彼时尚未接触到nv权主义和x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