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yuwang排山倒海而来。
她仰着脖子宛如一只引吭高歌的天鹅,喉咙里发出泫然yu泣的嘤咛,已然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求饶还是求欢。
谁也不清楚两个人是怎么躺到了床上,但毫无疑问一直是卫慕秋在主导这一切。她将秦见欢压在身下,双眼迷离端详那张让她寤寐思服的脸,血红脸上泛起心醉神迷的微笑。
她和秦见欢并非今天下午才认识,两人初次见面是在一场婚礼上,婚礼主人公是她和秦四海共同的朋友。
那天,她坐在新娘大学同学那一桌,百无聊赖听司仪说着老掉牙的套话,无时无刻不期待聒噪的表演早点结束。她呷了口红酒,无趣地左右张望,秦见欢就是这个时候闯入她的世界。
参加别人婚礼还能迟到,想必平常在学校也不是遵纪守法的好学生。她晃了晃红酒杯,唇角微扬,在暗处悄悄观察。
秦见欢穿了身jk制服,深蓝se格子裙搭日式衬衫,浅蓝se领带伴随她小跑的动作晃晃悠悠,荡起一种别样的俏皮可ai。
她的头发应该也是为了搭配衣服特意做的,柔滑顺直,稍显笨重的刘海透出浓浓的日式风。
她以前以为热衷穿jk的都是中二少nv,可眼前的人却穿出了令人过目不忘的美,要几分钟后她才会意识到,这一眼即是万年。
秦见欢一路穿过人cha0汹涌,目的明确,花了近一分钟终于坐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紧接着她取下巨大的黑sejk包,撕筷子包装的同时跟旁边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有说有笑。两人相谈甚欢,再结合那人的年龄,她推测男人很有可能是她父亲。
基因变异的力量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卫慕秋实在无法将眼前发光的美丽和发福的中年男人联系在一起。
她歪着头,在隐蔽的角落肆无忌惮打量少nv,她笑的时候眉眼弯弯宛如新月,唇角g起的甜美弧度让她的心不禁怦怦然。
隔着千山万水,她却仿佛能看到她娇俏挺拔的鼻因为微笑皱起,一如她的笑容在她心湖撩起波纹。
接下来的程序她印象全无,秦见欢的一颦一笑摄走了她的心魂,在天马行空的想象中,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她度过了漫长幸福的一生。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她从遐想中清醒,旋即又陷入新的妄想,明白自己已然深陷情网。
婚礼结束之后,她找到新娘也就是自己的好友,旁敲侧击打听那个男人的情况,无b清晰感知到心正在被少nv填满。
她已过而立之年,年少时几段轰轰烈烈的恋ai产生的激情逐渐远去,却没料到在一场别人的婚礼上,沉寂多年的热忱又被悄悄点燃。
她了解到nv生的名字,如今正在市内某所高中上高二,也确认那个男人确实是她父亲无疑。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可以一解相思之苦的信息,更没有途径可以让她靠近。
生活回归正常,她继续朝九晚五的坐班生涯,那一日短暂的相逢好似一个华而不实的梦。但她并没有忘记秦见欢,相反,她的脸在日复一日的繁杂累积中愈发清晰。
她无处不在,在碎纸机工作时不可避免的聒噪中,在钥匙cha进锁芯一成不变的旋转中,在睡前的万籁俱寂中,在午夜梦回的徒劳挽留中……
终于有一天,她再也无法忍受如影随形的折磨。她下定决心,只要能靠近秦见欢,她可以办理停薪留职,即便去她学校门口卖上几个月串串也在所不惜。然而就在此时,转机突然出现。
她通过某位朋友了解到,秦四海最近正在征婚。这对她而言不啻于一个巨大喜讯,毕竟还有什么b做秦见欢的继母更能接近她的办法呢?
她一秒都没有犹豫,将自己的资料履历生辰八字通通给了婚介所,经过一系列不为人知的暗箱c作,她和秦四海在半月前顺利结为夫妻。
即便现在秦见欢就在身下,她还是觉得这一切如此不真实,她捧着那张娇美的脸反反复复的看,越看越心花怒放,越看越觉得有必要做点什么打破这恼人的虚幻感。
身t愈来愈烫,她想当然将其理解为和秦见欢共处一室兴奋难当,而后者紧咬下唇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加深了亢奋。
她脱掉彼此的衣服,去除全部障碍,俯身和她相贴,肌肤摩擦生出的颤栗让她忍不住婉转sheny1n。
“唔,阿欢,你真美。”
秦见欢的晕的厉害,视线也模糊不清,看什么都无法将其拼凑成一块完整的图像。此刻最为敏感便是触觉,柔柔滑滑的物t贴着身t轻蹭,扑灭了燎原火苗,却又点燃新的yu/火。
x前可怖的肿胀感并未消失,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压在x口,让她快要喘不过气。
但与此同时,挤压磨蹭产生的快感又令人深深沉溺。她不太确定紧贴她的到底是什么,只是出于某种本能迎合,直到“压力”转到眼前。
口鼻被硕物堵住,软绵绵的不留一丝间隙,让她濒临窒息。出于愤怒,她张嘴一口咬住,那东西吃痛逃开,但没过多久又卷土重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