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走完了,鹤青山满意地顺从身体的渴望,散失意识。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以为自己回功成身退的鹤青山,实在不能够理解,自己大腿间夹住的黑色粗壮的触手是怎么来的,他衣冠楚楚的站在人群里,谁也不知道他衣服的遮掩下是怎样的怪诞淫靡。他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双腿不受控制的夹紧,马上感受到那东西更粗暴的炒弄腿心软肉,同时邪神的呓语出现在脑子里,诱惑鹤青山放弃羞耻,享受欲望,与祂一起,与祂相容。
“不……”鹤青山嘴上无声地拒绝,却在那些柔软又坚韧的触肢的戏弄中战栗,裙摆掩盖了一切不堪,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毫无顾忌地叫出来。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鹤青山环顾四周狂乱的人群,眼睛里凝聚水汽,他清楚这是邪神创造出的剧本。无数双手抚摸他光滑的皮肤,扯碎完整的衣物,摩擦鹤青山每一处软肉,那敏感的胸脯仍然是红肿的糜艳的,被不知道哪里来的手掌拉扯,他似乎能感受到手掌的愤怒。但很快他无暇去思考,触肢凝聚出类人的形状,叫鹤青山模糊一眼便失了理智,不再克制的呻吟喘息,主动迎合各处的抚慰,甚至要求更多。
大脑都被这邪恶之物所玷污,混淆了概念,把他变成不能思考的淫乱事物。鹤青山修长的腿圈住怪物,阴jg进入到温热的地方,被吸允被压迫被炒干,流泄出泪泪白jg,怪物的形状是变化不定的,有时是一坨壮观的肉山,让鹤青山整个陷在其中,有时是黑色的触手巨怪,触肢游走在他身体上的每一处淫肉,有时是吸盘,把他白皙的身体印满占有的痕迹,胸口那两团乳肉更是被吸的红嘟嘟的,仿佛刚发育就被亵玩的乳房。
这一切如梦如幻,但鹤青山知道是真的,毕竟他清醒后连站起来都费劲,两坨奶肉消肿了仍肥嘟嘟的,一看就是被含惯了的模样。他点开队友信息,发现何自钥植物人状态的信息。
鹤青山:……没救了,等补偿金吧。
也就是说,他有必要继续在大boss眼前作,时刻演绎一下自己对植物人的深情,直到被boss恁死。他总觉的自己被怪物干死的可能性更大。
既然阻止邪神降临已经失败,现在鹤青山他们就只有两种结果,邪神腻味了回去,抑或者邪神饶有兴致地毁灭他们。
在祭坛躺尸近乎一天,鹤青山才恢复了点精气神,好歹能够起来行动,他把变成植物人的何自钥的上衣扒下来,绑到何自钥自己的腿上,用手拉着衣服拖了何自钥一路,把男主授磕得到处都是血才走回安全屋。刚进屋,鹤青山就将手中的衣服丢开,听见何自钥和地面发出相撞的闷响,鹤青山心里就不由得暗爽,这男的拉着头猪似的,可重死他了。
一只硕大无朋的红色眼珠静静看着这一切,它游弋在时间和空间的孔隙,左突右进作出要冲进安全屋的架势,然而这屋子是比它强大千倍万倍本体所留存的,给虫豸们的喘息的处所。游梦神只得放弃了做些无用的行为,它不由得感到恼火,瞬间吸食掉副本内千千万万生命的灵魂,包括主角授后续的队友们。
而游梦神愤怒的原因不仅是无法靠近鹤青山,还因为它“嗅”到了鹤青山身上它的敌人——幻神的气息。那大概是一种,幻神那个鳖孙都可以,我居然不可以的憋屈。游梦神最后凝望了鹤青山一眼,转身钻回梦的异空间,去找幻神的麻烦去了。并非是它放弃,而是它能感受到主体的视线越来越清晰,不同的副本空间都因为主体的意志而向这里迁移,在被主体召回之前,游梦神必须出了这口恶气。
安全屋里,鹤青山对伟大存在的视线毫无感知,他从商城里兑了些药,咬牙切齿地给自己涂涂抹抹,他扭头看了一眼挺尸的主角授,把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倒到何自钥身上,让对方身上全是粘稠黑色的药水。论做秀,他是认真的。
———————————————————————
莫名的,鹤青山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刻安全屋就碎成了渣子,纯黑的巨大的毛绒圆球漂浮在鹤青山身前,他知道这是邪神正体,不是分身。初看邪神只是恐怖在大小,等鹤青山看仔细了便被恶寒得出了满头冷汗,那些黑色的色彩,是无数双大小不一的眼球构成的,而毛绒绒的是一些黑色的肉须。
他浑身僵硬,即使脚边何自钥被boss一触须抽成了碎酱,鹤青山也毫无反应。直到圆球越缩越小,越来越近,他才迟缓地转了转眼球。
去,皈依祂,信仰祂,接受祂。祂是天父,是生母,是救主,是一切与一切。连灵魂都背叛了意志,他还有什么是自己的吗?一步一步靠近那神,鹤青山心里竟一点反抗的思想都没有。
在累卵与血肉的巢里孵化,他是神唯一的天使,仍然保留了原来的形象,只不过耳朵变成了小小雪白的肉翼,眉心间生出一只纯黑的竖瞳。黑瞳正如邪神本体那些,这是神赐予喜爱之物的明证。
邪神有千千万万的化身,祂们也各有各的思想,即使被本体召回,也仍然不甘于静默。于是被吵闹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