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丝情动的样子。
怎么会……
设定里不是说他患有轻微的性瘾吗?怎么看上去……比正常人对性都更冷淡?!
这厢徐生还在惊愕,那边陈然已经准备上岸了。
许鸿哲见他头也没回,这下也回味过来,估计是他的表现吓到了这胆小怕事的懦夫。毕竟剧情里可是说寡夫欲拒还迎,害怕被揭露的样子让原本不敢做到最后的黎枫然欲火焚身,提枪就是干!况且烈夫下海的感觉可比风情万种的媚娘操起来更带劲。
思及此处,许鸿哲只能强按捺下身体汹涌上来的欲望,站在水里,冲着湖上的男人扬眉道:“今天的样品,不要了吗?”
这话让陈然灵光一闪,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很少有人知道,除了日后发展成为的肉体关系,黎枫然和徐生这二人还有一层伙伴关系。
近来村镇上兴起了卖血风潮,迫于生计,蛮多农民都选择以这种方式补贴家用。他们是得到了报酬,那从事抽血行当的人更不消说,赚的是盆满钵满。而这寡夫,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竟是和那些小作坊都有点勾当在里面,也自连着雨露均沾。
瞧着眼前这陋室就知道,外头看着破败的不成样子,进了屋子里可金碧辉煌着呢。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当下这许鸿哲说的样品,自然就是和两人都有所关联的了……
陈然头脑风暴,面上不动声色地跟着许鸿哲进了屋。
许鸿哲也不避讳,领着他就进了里屋,拨开中心一块地板,地窖入口赫然映入眼帘。
地窖的灯忽然亮了起来,陈然挑挑眉,心下暗想着这寡夫还挺高级,整了个感应灯出来,领先村里人几十年。却没看见许鸿哲眼睛一片幽深,细细看着底下那仿若深不见底的洞穴,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没过一会儿,许鸿哲捋了捋衣服,制止了陈然跟随的行为,选择自己一个人下去。
徒留陈然一人在屋子里百无聊赖,四处打转,慢悠悠地欣赏起了墙壁上的画作。
不得不说,这据说读过不少书的寡夫,除了嫁给文中那个没点本事只有脾气的丈夫之外还是挺有眼光的。
不论是屋内的布局,还是这闲置房的布置,看上去都简约大气,独具个人特色。
不过……当陈然走到椅子边,正想坐下来好好思量一番时,就看到正对着他的方向有一幕巨大的红布,此时被风微微吹起一角,露出下面的画作边缘。
刚刚还是微风徐徐,这下突然狂风大作起来,窗户都被风吹得嘎吱作响。即使红布四周都被钉子牢牢扎实在墙壁上,但也架不住这大风,说来到也奇怪,除去这摇摇欲坠的窗户和被掀起来的红布,屋内的东西竟是纹丝不动。
眼看着那画作要掀过三分之一,已目睹那冰山一角的陈然一愣,忽地一声震响打断了所有动静,地窖门“砰”地开了,屋内一切躁动平息。红布又紧紧贴着后面的画作,松动的钉子瞬间复位,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陈然顺势看过去,只见得一双苍白到没有血色的手先是伸了出来——
他眸光一闪……刚刚关了门吗?
一切都需要静观其变,陈然这么想,也这么做。
不过下一秒,饶是他也忍不住暗暗心惊了起来。
那只手先出来后,另一只也紧跟着伸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特制的透明袋子,里面明晃晃流动着红色的浓稠液体。
陈然右眼皮跳动起来——
“然哥,这是你要的吗?”
虽然深感荒谬,但……探出头来的人,赫然是徐生!
的确,之前在水中的“徐生”和原文形象完全不符,眼前这个徐生样貌是对应上了,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古怪的感觉。
休且不说那压根不似现代人、直垂过丘臀的黑发,就说刚刚下去的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而这人唇边还沾染着血迹,真得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什么……
没有得到回应,徐生那雌雄莫辨的脸上倒也没有出现怒意,他轻垂下眼帘,反倒是将血包小心地包裹起来,放在一边。
“然哥,我知道,你还在因为我没给你而生气。”徐生没看他,摸着那包扎好的血包,语气极为轻柔地说着,但莫名地给人毛骨悚然之感。
此时房门半掩,万籁俱寂,唯有z103的声音充斥了焦灼——
【警告!危险指标达到五颗星!请宿主速速撤离!】
不消它多说,陈然也顺着感受到危险凭空出现的黄色牵引走到房门处,便发现关上的陋室大门大敞着。
遥遥望去,像是张大嘴巴的怪兽连赶着将光亮吞噬殆尽,村里所有灯光熄灭接连熄灭了,仅有的灯光在连接寡夫家的桥上升起,还泛着幽幽红光,扶杆上的花忽地开了——
肩膀一沉,他一瞥,正好对上徐生看上来的视线。后者见他看过来,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他的脖子。
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粘腻感,陈然默默地把视线又投向前方。
很好,芭比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