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共赏。”
“客气,但我今日乏了,不打扰李兄兴致。”
绮情天生怕在李剑钝步步紧逼之下,经不住失态,只好匆匆忙忙离开,令他没想到的是,刚走出云顶道场,就被穷追不舍的李剑钝按在一棵盘根错节的古树下,夹在树干和李剑钝之间动弹不得。
“你、你疯了?这里随时有人经过……”
话音未落间,软红薄唇被男人擒住,火热发烫的粗舌冲进惊呼中的檀口,如入无人之境,勾卷着小红鱼似的软舌吸吮搅动,香甜的津液潺潺。
美人气急败坏,湿红的唇瓣轻颤,气息不禁急促,狭长上挑的眼尾泛起淡淡胭脂色。
那处烟花似锦,此处风月无边。
古树高耸入云,枝繁叶茂,藤蔓与苍翠枝干交错缠绕,紧密共生,因常年有灰纱似的薄雾笼罩,二人立于古树下并不起眼。也是这个缘故,李剑钝越发放肆起来。
绮情天被迫仰起仙鹤般雪细的玉颈,肆无忌惮的粗舌勾到喉咙深处,舔得美人不由自主地吞咽,水色淋漓的唇齿间,两人啧啧有声的涎水不知互渡了多少口,潮湿情热不知不觉间蔓延,玉腮妆点胭脂,墨发披落如春水初生,当真是风流生艳。
几息过后,李剑钝才偃旗息鼓,竟然放过了他。
“……你?”
绮情天得以喘息,仅仅亲吻嘴唇,就弄得浑身一阵燥热不安。他气息渐渐平复,清冷傲气的面容绮丽含春,像是骤然间吹开冷雪,露出绝艳红妆,声音又娇又颤问:
“你终于改过自新了?”
李剑钝却笑道:“你看上去很失望?”
“不,才没有!”
绮情天敢指天发誓,绝没有半点儿失望,但他软绵绵地倚住古树,因气息不足,脸红如胭,导致这句话听着实在像口是心非。
显然,李剑钝对这个回答相当不满意,不顾随时会被发现的危险,低头吮住了绮情天湿红柔软的朱唇,毫不费力地撬开贝齿,贪婪,带着饥渴,土匪般血光四溅的掠夺,粗舌似撒开的渔网,捕捉到一条四处逃窜的小红鱼,将美人软舌彻底卷住,霸道猛烈,吸吮不放。
以一种强势到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令美人顷刻间回想起男人精悍凶猛,似狂风骤雨般密密匝匝的肏干,白日宣淫,夜夜笙歌,那些记忆又像一记铁锤重重砸在心尖上,刹那间火花四溅。
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身子被唤醒,奇异快感从勾缠舔舐的唇舌间涌出。
本就绵软的身子愈发燥热,轻啼娇吟,脸庞似朝霞映雪,情动似猫抓似的火烧。
无人抚慰的胸膛不由自主地前挺,只见轻薄白衣下,悄然立起来两粒圆溜溜似红豆的凸起,犹如三月的粉桃花,欲冲破那薄薄衣料到外面去,粉粉的、红红的,冲着男人迎笑。
宽大粗糙的双手从耳后到白鹤般细长的颈子蜿蜒而下,蜻蜓点水一样抚摸,挣扎间,衣衫凌乱。
自衣襟向下入目,只见一片冰肌雪肤,冷月照雪一般清冷孤寂,却有两粒翘立如相思红豆的樱乳点缀其上,如骤然间吹开冷雪,露出两抹胭脂残红,清冷又绝艳,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把手搁上去,是不是真如看上去这般凉浸浸的,然后慢慢捏住那两点娇乳,送进嘴里咬几口。
覆有薄茧的指腹沿着雪细如鹤的颈子,急掠过一小块深陷下去的颈窝,停在衣襟处,轻车熟路地扯开了衣袍。
肌肤细滑不胜衣,那雪白如纱如雾的道袍随即轻飘飘滑落,挂在清辉玉洁的臂弯里。
平坦细腻的胸膛顿时暴露在夜半微凉的空中,薄薄一层晶莹肌理,紧致而削薄,既不过分贲张也不显得瘦弱,看上去十分美好。
樱乳随着胸膛起伏轻颤,潮粉片片,波动盈盈,当被两根粗粝的大手指狠狠捏住,揉捻了一下,快感犹如夜空中绽放的绚丽烟花,令绮情天心神恍惚。
猝不及防间,一股温热难言的酥麻朝下腹涌了过去,又如杏花春雨一般从那口隐秘的雌穴泼洒了出来。
“……唔唔……呃、啊啊…………”
脱口而出的淫艳声被男人尽数吞进喉咙,唇舌交缠着,吹在绮丽面容上的火热呼息像是种在原野上的火种,眨眼间,呼然暴涨的野火爬满整个身子,融入骨骼血肉里,焦躁、潮热,令他眼前一阵阵眩晕,仿佛升置身在白花花的热浪。
浑圆挺翘,状似满月的臀丘磨蹭着粗糙的老树皮,又被一双宽厚大掌托起,饱满挺翘的臀肉肥嫩软腻,扭来扭去犹如销魂诱人的雪浪。
揉捏亵玩中,修长玉腿被男人的膝盖分开,而双腿间原本雪白的衣料下,洇出一团濡湿的水痕。
隔着薄薄衣料,腿心雌花已经泣不成声,两瓣肥嫩软腻的花唇绽开,露出了一条潺潺流水的细缝儿。
“骚货,我还没碰它呢,它就湿透了。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李剑钝贴着绮情天绮丽冶艳的面容,狎昵地舔了一口。
那一朵寂寞雌花正散发出丝丝缕缕的酥痒,让绮情天忍不住夹紧双腿,但因男人的膝盖撞入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