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维桢惴怯地唤他,音量虽低,对沈飞而言不亚于纶音佛语。
沈飞喜见于色。
做完之后,维桢就不曾开口说过一个字。
沈飞知道她一来是疼得厉害,二来没准在心里面恨着自己强迫她——单是想象维桢会憎怨自己,沈飞都有种斧钺加身、汤锅煮烹的痛楚。
如今维桢主动示好,沈飞如释重负,直起身掬着她的小脸问:“嗯,小宝贝儿,怎么了?”
维桢不想看他,垂着眼睑道:“我饿了。”
声音娇里娇气犹带着哭腔,饱满的下唇被她咬得红滟滟,拈华摘艳一般诱人。
沈飞的喉结激烈地滚了又滚,几乎控制不住要将这小东西一口一口嚼碎了,含糊地应了句:“心肝儿,我呆会儿就给你弄吃的。”抬起她的小下巴饥渴地吻上去。
维桢浑身脱力,双眼几乎无法视物,胃冷飕飕地绞着疼,根本吃不下东西,她就是想把沈飞支开,让他别再折磨自己,便胡乱地推避他的脸,“你现在去行不行?我就喝点儿奶,不要别的,多谢你。”
“好,好,小祖宗,我立马给你热。”沈飞见她几根春葱似的小手指抖得厉害,软趴趴一点劲儿都没有,连忙握在掌心揉了一会,也有些担忧,已经到晚饭点,维桢之前隻吃了半碗粥,估计是饿狠了,便扯过被子将她不着寸缕的身体盖住,翻身下床套上裤子。
一回头,维桢已经将脑袋埋进枕头里。
沈飞定定地谛视她,既有种过去抬起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跟自己再说几句话的衝动,又忐忑于她是否当真心生恨意,一时举棋不定,踌躇片刻,还是大步去往厨房。到底维桢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
沈飞不打算费工夫做饭。他看待维桢本就如同饿虎饥鹰一般,现在终于如愿以偿,更是食髓知味,连一步都不愿离开她身边。他帮维桢温了一杯鲜奶,怕她嘴里寡淡,添了两杓蜜,又通知前院厨房加急做几道维桢吃惯又好消化的细点,便匆忙赶回卧室。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扑登’的一声闷响,心头一突,一手推开门。
维桢狼狈地滚落在地,孅弱的身子蜷作一小团,听到脚步声,无措地抬头望过来,身体同时往后缩了缩,仿佛一隻不小心闯了祸,被主人逮个正着的小奶猫,浑身都战簌簌,我见犹怜之极。待看清楚来人是沈飞,圆溜溜的杏眼立时一亮,小嘴委屈地嘟起来,瓷白的脸庞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一副要撒娇的憨态。
沈飞觉得自己的心臟像被热水长时间浸泡过一样,柔软得发酸,“小宝宝,好好的怎么掉下来了?摔着了没有?”一手将杯子搁到桌上,几步走上前要抱起她。
谁知他的手刚碰触到维桢,维桢就像被人使劲掐了一把似的,尖叫一声后激烈地打开他的手,连滚带爬往后退。
她脸上活见了鬼的表情让沈飞难受得胸口发闷,喉咙苦涩。
他将焦躁不安的情绪按捺下去,蹲下来攥住维桢的脚踝不让她躲开,张了几次嘴才勉强吐出一句话来:“桢桢,你怕我什么?”
维桢没有搭话,别开小脸拒绝与他对视,又抽抽噎噎地掰他的大手,两条白得发亮的腿儿乱蹬乱踢。
维桢体弱,沈飞担心她独自安歇时不慎跌落受伤,在床下铺了沉实的地毯。
寸丝不挂的维桢一身傲雪欺霜的肌肤,将纯白色的昂贵毛毯衬得黮闇无色,上面密密丛丛,青一块紫一块的斑斓淤痕愈发触目骇心。
娇致如玉的左脚腕戴着沈飞送她的石榴红碧霜晶石雕莲花珠串,往上是一道道鲜红色的吻痕指印,纵横交贯地沿着艳曳的大腿往内侧缘延,勾着人想将她两条白腿儿狠狠地扯开,一探这些凌虐的痕迹最后汇合之处究竟是何等的春光惑人。
沈飞的喉头一动,往下咽了咽唾沫,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扭动时大开的腿间。
可怜的小穴被操干得红肿,被自己硬生生地凿出的骇人圆洞正慢慢收拢,洞口一缩一缩,每次翕动,都吐出一小团混着血水的白精,白浊与血红,交汇出极具视觉衝击的肉欲盛宴。
沈飞瞳孔一缩,凤眸之内暗色风暴翻涌不息,胸膛随着渐渐紊乱粗重的呼吸急烈地一起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