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想解开领带看看男人的脸,手却哆哆嗦嗦捏不住绳结。
岑会……岑会每次做完也会这样说他。
是岑会吗?
男人的声音很哑,他听不出来,他举起手去摸:“岑会……”
男人手绕到他脑后把领带接下来,明迁重见光明,入眼是宾馆亮堂堂的顶灯。
还有岑会痛苦的神色。
明迁看着他又哭了出来。
哭得格外伤心,他从来没这么哭过,眼泪像泉水一样几乎是涌出来,他难以呼吸,艰难的向后仰头。
岑会等他停下抽泣才敢带他去洗澡,害怕他呛到水。明迁红肿着眼睛任他摆弄,一句话也不说。
理智回笼,酒也醒了,明迁不傻,知道岑会是从那个男人手里把他接下来了。
一直都是岑会。
岑会用大浴巾裹住他,把他的身体一点点擦干,然后抱着他回到房间里,把床单换了,两人窝了进去。
明迁背靠着他,被他箍在怀里,岑会两腿夹住他的腿,像是怕他跑掉。
明迁没由来的有点难过。
“你有男友?”背后传来低哑的声音。
明迁一愣:“什……么?”他还以为岑会今晚不会再跟他讲话了,思维放空下去,没听清。
岑会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把他翻了个面,捧着他的脸凑近:“你不是说你有男友?”
明迁听见这话眼睛更红了,不知所措地把头往他胸口埋。岑会又一下没了脾气,捧着他的脸让他看自己。
“我不逼你,我就想问问……有吗?”
明迁泪眼模糊的摇头:“没有……我没有男朋友。”
岑会一下子笑开了,低下头往他嘴角凑:“……太好了。”
他又不傻,哪里能不知道明迁是因为什么生气,但是看见他自己一个人跑掉,还拉黑自己去找别人他就跟着生气,听见他说有男友的时候心好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只觉得愤怒。
“我跟那个女的没关系,”岑会贴在他嘴角不动了,慢慢地解释道,“是楼下公司的,只见过几面,我拒绝她了。”
“……”
岑会想了想又检讨道:“那天晚上……是我不好,来找你的路上遭了小偷,证件什么的都不见了,当时是在和警察讲电话…我语气太差了。”
说着他声音小了下去:“说完我就后悔了…和你有关系,我的一切都想和你有关系,”他找到明迁的手握起来,他的手很大,几乎能全部包住明迁的,“我想你管我。”
明迁的脸颊滚烫,他近乎茫然地发问,语气呆呆的:“那你在做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这回轮到岑会脸热:“我忍不住……风格就这样,我不会真的那样想你,你不喜欢以后我就不说了。”
明迁终于笑了出来,主动往他怀里凑:“……不讨厌。”
他脸颊热热的,去蹭岑会的胸口。
“再来一次吧……我还想要你。”
岑会的眼神变了变,明迁知道他这是要进入状态了,走上去亲他,主动伸出舌尖来勾他。
“骚货。”
岑会一掌掴上他的臀肉,打得他颤了颤。听见这两个字他不再像平时一样不好受,甚至惶惶不安,反倒有种安心的感觉。
明迁双腿轻轻地环住他的腰,热气腾腾地喘叫:“插、插进来……”
“呜!哈啊……”被进入时没那么艰涩,饱胀的快感袭来,明迁腰眼一片酸软,难耐的轻声哼叫着,“好满……”
阴茎滚烫又粗硬,稍微顶了两下就开始抽插起来,是岑会一贯的风格,拔出来只到只剩龟头顶端含在里面,再狠狠地一下插到底,在明迁肚子上顶起来个吓人的性状,听他的哭腔,如此反复。
“嗯!呜、嗯啊…好、大……喜欢……”
明迁抽泣着说出表白的话,听得岑会热血偾张,两个人的身体和心贴得比以往还要紧密,好像要生生地融成一人般。
“骚货,屁眼夹得好紧…把你操到怀孕好不好?”
明迁难为情的挡住脸,他果然还是不太适应,好羞耻,这样躺在他身下一边被抽插一边被说这样的话,好像真的变成了街边男妓一样。
“呜、呜……要射、射了…啊啊啊!”
岑会抽插得很用力,肠液和精液黏腻拉丝的挂在两人的交合处,水声汩汩不绝,他一句话被撞得尽数破碎,分几次才能勉勉强强吐出来。
射不出来……射不出来……不够……
明迁挂着泪珠子去吻他,抓过他的手带到自己的阴茎上,岑会顺着他的意套弄起来,嘴上不留情面:“骚母狗……后面插了一根还不够?”
明迁被骂得脚趾都难为情地蜷起来,心里为自己奔放的行为感到不齿,好在知道岑会不是有意的,便凑过去堵住岑会的嘴。
龟头被一下下抠挖套弄,后穴的抽插直捣黄龙,明迁没两下就如愿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