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只是些皮外伤,敷了药包扎一下就好了,至于现在这般不省人事的模样,大抵是极致的紧绷过后突然放松导致的,倒也不妨事,等其睡到自然醒就好了。听了太医的话后,围在床前的众人纷纷松了口气,虞秋秋浑水摸鱼,皮笑肉不笑地跟着意思了一下。她在想,到底要怎样离开才会比较自然,不至于太过突兀是的,即便事已至此,虞秋秋仍旧不信邪,大好的局面怎可前功尽弃且容她再挣扎一下。阿芜送太医出门,虞秋秋混在队伍中间,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地遁走。虽然在他人眼中,她为了狗男人简直是奋不顾身,有道是患难见真情,这感情谁看了不得说一声感天动地,但那只是维护她剧本稳定的必要cao作罢了现在危机解除,她脑子又清醒了,继续维持冷战,那也很正常吧虞秋秋抿唇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狗男人的区区苦肉计罢了,真女人从不吃这套”然而,刚走了还没几步,床上的男人似乎有了动静,阿芜听见立马转身。“哥哥你醒啦”阿芜惊喜道。虞秋秋心头一跳,不是吧,这么快就醒了她轻手轻脚地加快了脚步。可众人的视线不知怎的竟是齐齐聚焦到了她身上。虞秋秋“”“不是狗男人醒了,你们都看我干嘛”众目睽睽之下,她的撤离计划只好暂缓,然后甫一回过身虞秋秋“”破案了。原是狗男人在盯着他,其他人都是顺着狗男人的视线看过来的一室静默。众人的视线在虞秋秋和褚晏的之间来回横扫,然后脸上的表情随着静默时间的拉长越发疑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虞秋秋咬牙。“好哇,狗男人你恩将仇报”她不情不愿地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飞扑进褚晏怀中,嘤嘤啼哭“夫君,人家好担心你哦,你吓死我了”众人展眉,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看吧,他们就说少了些什么吧这就对了嘛。阿芜见状,嘿嘿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悄悄招呼着众人退了出去。很快,屋里便只剩下了褚晏和虞秋秋两人。表演结束,虞秋秋立马便准备从褚晏怀里退出去。谁料身子刚一动就碰到了阻碍。狗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竟是将手环上了她的后腰。虞秋秋抬头看他,却被他眼中的眷恋晃了神。“我好想你。”他的唇干得有些发白,说这句话的时候,扯动间,唇上竟是洇出了细细血丝。虞秋秋沉默。男人注视着她的眼眸,颤颤巍巍的火苗明明灭灭,小心翼翼,又盛满了期待。虞秋秋肯赶来救他,是不是说明褚晏喉头发紧地滚了滚,艰涩出声“你”虞秋秋目色微敛。“狗男人该不会是想问我想不想他吧”她歪了歪头。“好吧,还是想了的。”骤然听见答案,褚晏本就因忐忑而狂跳不止的心脏,跳动得似乎又快了几分。只是,未等他喜上心头,一盆凉水却又泼了下来。“一看见狗男人这头,就想起我还没来得及捏的那几个头盖骨,别的不说,就先前那一手捏一个的手感,简直了,嘎嘣脆,不知道”虞秋秋视线上移,觊觎地打量起了褚晏的头盖骨。褚晏“”他默默将虞秋秋的脑袋扣回胸膛,闭嘴了。不该问的问题,还是不要问比较好。察觉到怀中之人的挣扎,褚晏心中酸涩,却是倔强地收紧了臂弯。胸腔震动,他的声音沙哑,似是祈求“不要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