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嗓门眼大,“王妈,你开玩笑吧,你说前些日子看到宋少爷跟礼部尚书一块在吉庆肆吃茶?可这没有三审六试,这宋家少爷哪来的本事当官?”
“运气好呗,得了皇上的青睐,管你有没有学问,进朝廷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哎,那岂不是光耀门楣,宋东阳要是有尾巴,都能翘两米高。”
“这话说的”
“本来就是,前几日,那轿子停在宋府前,几个穿官服的太监捧着木匣子就进去了,宋老爷跪着的时候我可瞅见他乐呵得哎呦,嘴咧得比老夫人刚生下宋大少爷那会还要开。”
李阙听着,心里愁喜交加,宋硕无想入仕途不是一天两天,等到真正的朝廷奏折下来,又难受得紧。
朝廷上下谁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随便一个传话的太监都有万千个心眼子,宋硕无这般脾性的人,怎么会妥协?
“又在想什么?”
个个山楂裹着拉丝的糖浆,元娉举着刚做好的糖葫芦串,往李阙嘴里送,看男人连忙张嘴接的样子又笑。
他也咬了一口,甜得直让人皱眉。
再看李阙,吃得是津津有味,元娉戳戳这人鼓鼓的腮帮子,“牙都能给人甜掉,李公子可不要刻意讨好我。”
“没。”
说来也奇怪,李阙从来不嗜甜,最近却嗜甜到把春桃做好的蜜饯吃了大半,让小姑娘嘟囔大半天。
垂柳拂江,快到八月的时节,柳叶褪成金灿,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李阙被拉到彩舫上,元娉给船夫些碎银子,让他不要声张,船夫也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撑着橹把船摇到江中,拉下帐子,闭眼小歇一会儿。
“你上次葵水是什么时候来的?”元娉压着李阙,这摇晃的小船上让人很没有安全感,李阙喘息,“我从来没来过。”
“噢?”
柔软湿滑的舌头贴着耳窝,李阙瑟缩着,靠着舫壁,这空间不能说小,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可真要在里面做什么就有点举足维艰了,元娉跟他贴得紧,某处体温隔着布料传过来,他低头一看。
元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衣带,勃起的性器通红发涨,蹭着他的大腿根。
“做什么呢外面还有人。”
李阙垂眼,睫毛轻轻扇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下体那个不由分说的地方开始吞吞吐吐地开合着,流出来的蜜液顺着大腿根淌着,把袍子浸湿,颜色都深了一块。
不自觉的反应让他害臊,这害臊作用在脸上,平贴了几分娇气。
“好可惜,我们有孩子就好了。”
元娉哑声,吻上男人抖动的唇角,慢慢褪去妨碍自己动作的累赘,“我好想你怀上我的孩子,不可以吗?如果我们有孩子,我就带你离开宋府。”
“此话当真?”
李阙起身,摸着小腹,他畅想过自己跟元娉的以后,不奢求什么大宅子,两人种几块田地,养几只牲畜,他还可以做点织物拿到镇上卖。
“嗯,我从来不骗人。”
元娉允诺着,他搂着李阙的腰肢,分开男人的大腿,蜜穴被撑开到最大,可也只能容纳两指。
“轻点弄。”
彩舫在水上晃了晃,防止摔倒李阙只好紧紧抱住男人的胳膊,这个时候元娉是自己唯一的依靠,支撑着自己所有的欢喜。
蜜穴紧紧绞着这外来异物,万千媚肉蜂拥而至,元娉按照记忆,不断操弄着男人的敏感点,大概是好久没做,没去揉前面的发媚的小豆,李阙没几下就泄了精。
可这还是在外面,他没有办法,只好咬紧元娉的肩膀,防止那些媚叫溢出口。
“嘶。”元娉不用看都知道留了牙印,紧缩的蜜穴彰显这个男人有多么的满足,他轻笑,“就那么舒服?舒服到咬我?”
李阙点头,他咬住下唇,对着元娉敞开腿,刚刚高潮的蜜穴还不加廉耻的中吞吐着,期待着下一轮的进攻。
他摸着小腹,“我想要怀上你的孩子。”
这一刻,自己的愚笨,自己的不堪、自己的风情,毫无保留地向元娉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