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亲他的嘴唇边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到自己的奶子上,让他感受自己的身体,一路往下,摸到阴唇,带着他的手指在逼口处摩挲,脸激动地泛起潮红,双眼期待地盯着他,语气诱惑,“说嘛,说了你就可以操我了,你不想要我成为你的老婆吗?你不喜欢我的逼吗?老公……”
说完,她好像觉得这个词很有引诱作用,好像多说两遍老公和老婆的关系就会成真,她说得一切就会得到承认,她把孟梁的手臂抱在光裸的怀里,仰脸看他,嗲声撒娇:“老公~”
孟梁仿佛终于看透了她似的,自嘲地笑了。
老婆,真搞笑。
唯一、最爱这种词离他太遥远了,他连爱都还没有尝试过,老婆更是对他来说几乎束之高阁的称呼,这个称呼意味着家庭,意味着责任,意味着承诺,意味着感情,他从来不会像朋友们那样随便用,对谁都能叫,对他而言,“老婆”确实如叶茗心所说,意味着一生的选择,他对这样的词可以说是非常敏感,听到就想要逃避。
对他来说那么重的一个词,她说得可真轻巧啊,她用一声老公,想要来换取他的一切。
他确实看走眼了,她跟清纯、乖巧毫无关系,她是一个充满欲望的人。
她想要的很多,要他的爱,他的忠诚与承诺,他的责任与未来,她还要同时得到别的男人,要很多男人的目光,要追捧,要人哄,要性欲的快感,要自尊,这自尊还得建立在别人的尊严之上,建立在其他女人之上,要通过让男人贬低别的女人来获得自尊,要自己的欲望全部被满足。
可她真的很吝啬,只想要,却什么都不给。
孟梁脸上复杂的表情消失了,在心里做下了决定。
他调笑般地对叶茗心说:“这么想做我老婆啊?我还没到结婚的年纪呢,宝贝。”
叶茗心觉得被冒犯了,心里因为这句话很不舒服,不过脑子直接反驳道:“是你想要我做你的老婆,不是我想做你老婆,是你喜欢我,你说你对我一见钟情,不是我喜欢你、追求你,你别搞错了。”
“是是是。”孟梁随意地敷衍,自己把刚刚的避孕套打个结扔到垃圾桶,把自己脸上擦了一遍,穿好裤子去拿厕所里的纸巾要给叶茗心清理,“回去吧,我们出来太久了。”
叶茗心本来还要继续生气的,但看到孟梁擦完她的上身,又去扯纸巾弯腰要帮她擦下半身,心中难言的欲望再次升起,她软下声音对孟梁说:“老公……”
“叫我哥哥吧,宝贝,我喜欢听你叫我哥哥。”孟梁打断她。
叶茗心不满,可想到自己要说的话,还是忍了下来,她换了称呼,“哥哥……”
“嗯?”孟梁边给她擦阴毛上的液体边应了一声。
“跪下给我擦好不好?”叶茗心对他说。
“啊?”孟梁没反应过来。
叶茗心再次把逼掰开给他看,撒娇道:“好不好嘛,哥哥,你跪下擦可以看清楚我的逼呀,难道不好吗?你看,处女逼哦,你不想再仔细看看吗?跪下就能看清了。”
孟梁愣了一下,然后开玩笑地说:“喜欢看我下跪啊?没看出来你还喜欢玩这个呢,是想搞点刺激的,玩s女王的游戏吗宝贝,还挺见多识广的。”
叶茗心见他态度很正常,没有因为她说下跪就表现得很反感,放下心来,跟他坦诚地说:“不是女王,是主人和狗,我好喜欢看到你跪在我面前舔我哦,刚刚我都兴奋得喷水了,太喜欢了,哥哥跪下好不好,当我的狗,像狗一样舔我,我会很开心的,哥哥也能看到你喜欢的处女逼,不好吗?而且刚刚做爱的时候不是已经跪过了吗,再跪一下嘛~”
孟梁笑了,那笑容里有叶茗心看不懂的东西,他就那么笑着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耸耸肩,貌似毫不在意地说:“行啊,我舍身哄宝贝开心了,来吧,腿分开。”
叶茗心看到他单膝跪了下来,一手掰开她的阴唇,一手给她擦拭清理,没什么表情,就是在正经给她擦腿间的淫液。
他又跪在自己面前了,他给自己跪下了,刚刚那么说他都不肯承认最爱自己,不肯叫她老婆,现在自己说了两句,他还是给自己跪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只是不好意思承认,只是不敢承认,他就是爱她,很爱她很爱她,最爱她,让他跪他就跪,自尊在对她的爱面前不值一提。
好爽啊,就这么对他随意命令,就这么肆意地试探他,让他用行动表现出他的爱,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爱,语言果然太薄弱了,温柔体贴真的太无力了,服从,舍弃一切的奉献,性爱时身体激烈的动作、因欲望渴求而向她不断索求的冲动、扑面而来汹涌的性欲,在她面前下跪讨好的举动,这些才能被称为爱啊!
是毫无底线的付出,是毫无节制的欲望,这些才能构成狗的爱,卑微的爱,最浓烈的爱。
孟梁已经爱上她了,心已经向她臣服了,他自己好像并不知道,语言上还在抗拒自己,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随着心的臣服而跪下了,而产生欲望了,她一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