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害怕,知道的太多,反而想的过远,一眼就望透了,可悲可叹。
这次本不愿帮他去府衙,态度恶劣,言辞拒绝,不过也知道没几下自己又会去抢着g,柳闻烟自己都烦透了自己这般模样,那为何要拒绝呢,怕是带着怨念呢,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可却改不了。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si,就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ai你?她却不以为然,什么都有自己的一面罢了,在柳闻烟心里,分明是我明知道这是错的,却执意要执行,控制不住。
巳牌时候,官府坐堂,她跪在堂下,差人带上被告着,也是柳闻烟好运,亏的现在告状,因大燕大批百姓闹事,圣上大怒,燕国大面积整顿这些中饱私囊的贪官,顺便整治那些不给工钱的商户。
但她也从未想过京兆尹的少尹会是他,柳闻烟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等着少尹断案。
因府尹大人不在,少尹替之,一身官袍加身的他彰显着其高贵的身份和威严的仪态,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点温和姿态。
师爷将状纸递上,少尹一一问了口词,期间拍案数次,足以看出他的怒火。
柳闻烟明显不在状态,好在提前打了小抄记在了手上,堂上的少尹见此,眸中带些笑意,也没有难为她。
随着一声清脆的惊堂木拍案声,少尹面无表情作出判决,“王城情节恶劣,除下发一千两白银外,还有赔……不得延误。”
要不是一声退堂,柳闻烟怕还是云里雾里,官差有序散去,她也紧跟着上,让人误以为后面有猛虎野兽追赶。
“站住,你跑什么?”
柳闻烟转过身来,看着因小跑而喘气的温廉,“我回去将这消息告诉他们。”
听言,温廉眉头上挑,很是自觉的拽着她的衣袖走着,“不是已经有了结果了,还急什么。”
柳闻烟还要解释,就被温廉打断了,“你怕我?怕见到我?”
自那一日后,两人许久未见。
面对他咄咄b人的气势,柳闻烟咬了咬唇,y着头皮道:“没有,我只是不知道……”
虽没有说完,温廉也看出来她的意思,“你在怪我没有表露身份?”
这又是哪到哪,不过刚刚在堂上她确实被惊到了,若知道他有这身份,自己打si也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