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能感受到肠道内壁的褶皱。
“嗯嗯”父亲的喘息声从喉咙里发出,像是不适又像是舒服。我逐渐适应了进入父亲身体的感觉,但是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想要射了。
但是不能现在射,我一边深呼吸,一边平复着下体的冲动。刚刚插进父亲后穴的鸡巴,现在却不敢再动一下。
“等这股劲过去。”我心中默念道。
父亲本来呼吸都快变得急促,现在却因为我的异常情况而感到奇怪,他甚至睁开了眼睛。一种诡异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似乎是很嘲讽又很轻蔑,但又混合着被亲生儿子插入而感到的难堪。“小畜生你怎么不动了,不会是刚插进去就要射了吧?”父亲甚至在脸上挤出了一种难看的笑容,竭尽全力想要找回他的尊严,“你个雏还在这装个屁。”
我叹了一口气,装作被他说中的样子。实际上我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趁父亲还沉浸在他的自得当中,我猛地抬起他的双腿,搭到了我的肩上,然后抱住他的大腿开始用力地抽插着。每一下我都往最深处顶去,整根鸡巴没入他的后穴,睾丸拍击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啊!我操哈啊”父亲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吓住了,他的手胡乱地抓住床单,想要找一个借力点。“别太深了啊”他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嘶哑中带着一丝绵软。
父亲的喘气声让我热血沸腾,心脏像是被捏住一般又酸又酥,连脑子都像刚刚喝醉一样晕乎乎的。这完全跟那些a片里面女人甜腻的叫声不一样,这是父亲的呻吟,是父亲被我干得发出的喘息。
我兴奋地加快了顶弄的频率,父亲的屁眼都被操得夹不住我的鸡巴了,一直在往外面流着淫水,又因为快速的抽插而翻着白沫。
“明阳嗯啊啊啊慢慢点嗯嗯嗯”这下轮到父亲忍不住了,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喘息声太大传到隔壁。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疯狂地上下撸动着,完全忘记了在我面前淫态毕露。
“爸爸我干得你爽吗?”我操着父亲的屁眼,贪婪地看着他在我的面前自慰。
“啊啊啊爽太大了哈啊”父亲胡乱地回应到。
“爸爸的小穴好舒服嗯”我也爽得昏头昏脑,只管一个劲地顶弄着,“是谁把你干得这么爽?”
父亲哼哼地摆着头,湿漉漉的眼睛恍惚地望着我:“是你唔嗯是你”我摇摇头,并不满意他的回答,“我是谁?”
“啊明阳赵明阳”父亲饥渴的眼神出卖了他的道德尊严伦理和一切,此刻他就是一个欠操的婊子,渴望着我的大鸡巴。
“爸爸赵明阳是你的谁?”我追问道,急切的从他的嘴里寻求那个称呼,那个他害怕喊出的称呼。果然父亲迟疑了,他呜呜地哼叫着,却不愿再说。
我生气地停下动作,握住了他撸动的手。父亲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他的后穴条件反射般地收缩着,吸紧了我的鸡巴,无声地请求着我继续。“爸爸,你不说我就不动了。”
父亲眼眸中充斥着欢愉,却看起来很痛苦,他嗫嚅着,终于小声地叫道:“明阳我的儿子求你动一动”
我笑了,巨大的满足感填满了我的内心。我侧头亲了一口父亲的膝盖,“好的父亲。”我又操了起来。
父亲没有儿子操过,所以一直放不太开。
我的腰挺动着,将鸡巴送入他最私密的地方。父亲不敢看我,天花板的灯泡太亮,让他闭上了眼睛。他的手,青筋暴起的手,紧紧握住自己的鸡巴,下意识地撸动着。
爽吗?我的爸爸。
我很爽,比任何一次自慰都要舒服。父亲的后穴胜过世界上所有的女人,我坚信,尽管我没有操过除他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我的耳朵嗡鸣着,晚上该多么安静啊,可是父亲粗重的喘息声就在我的耳边响起。
他说:“嗯啊我要射了”
我俯下身子亲吻父亲的脸颊,“还不能射”,我告诉他,“我想和你一起。”
父亲从来不听我的话,现在也一样。他胡乱地摆着头,明明是冬天,汗珠却从他的眉心滑落。他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眉头锁得很紧,是不想见看我吗?
我放缓腰部的动作,直至停下。本来快要去了的父亲,像痉挛一般抖动着,“求你”他说。
我也不听我父亲的话,我只是轻轻握住他自慰前面的手,用发烫的掌心包裹住他的龟头,“还不行。”
父亲又要呜呜地哭泣了,不过这一次是因为难耐。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爱哭的男人,软弱不堪,又窝囊至极,我心里翻涌起一阵鄙夷,却又被他湿润泛红的眼睛搅得心烦意乱。
“明阳,让我射吧爸爸受不了了”父亲轻轻地乞求道,他很少这样地低声下气,却又不带一丝狡诈的圆滑,只是单纯的,本能的,想要。
我不说话,也不继续,只是残忍地等待身下的人喘息声渐渐平缓。他度过了最想释放的那段时间,理智逐渐复苏。可我不给他这个机会,我又开始操弄起来,朝父亲的最深处顶去,只不过这次我不让父亲继续碰他的鸡巴,而是我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