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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7 / 23)

气地恰了一把赵晖的屁股肉,很不乐意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他妈放开,老子要上厕所”赵晖想着自己屁股还插着别人的东西,突然对自己要小便这件事感觉有些扭捏。胡长森恍然大悟,他慢慢停下了抽动,让鸡巴就这样留在赵晖的穴里。见胡长森居然这么听话地停下了,赵晖还有点意外,他正准备下床,却发现胡长森根本没有让自己走的意思,他不仅手扶着自己的腰部,就连东西也丝毫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

不仅如此,胡长森缓缓地把本来扶在照顾腰上的手移到了他的小腹上,上下摩挲着,在一处稍微有点鼓起的地方坏心思地轻按了一下。“操!”赵晖已经完全挺立起上半身,此时正以一种跪立的姿势被胡长森环在身前,被胡长森这么一按,他愈来愈胀满膀胱激出一阵酸麻,酥酥地顺着他的下体往上涌。

“嗯别弄了我真要去一下”赵晖见说狠话没用,语气又软了下来,恳求道,一边用手去把胡长森的手薅开。不过胡长森完全不领情,他一用力就轻易的把身前人的双手给别到了身后,并用一只手紧紧的铐住。制服完躁动的双手,胡长森继续隔着肚子给赵晖的膀胱做着“按摩”。“好胀,你这里。”胡长森按压着,一面不怀好意地在赵晖耳边说道。

“哈啊别按了要不憋不住了”赵晖哀求着,声音变得黏糊起来,哑哑透露着难耐。胡长森听罢,停下了手,胯下又动了起来,他一浅一深地抽插着,速度不快但是很有力。赵晖愈发觉得膀胱要炸了,下腹的酸胀已经变成了酥麻,随着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感觉又痛苦又爽。“唔嗯不要要射了”虽然才射过没多久,但是膀胱和前列腺的双重刺激下,他的鸡巴又高高地翘立着,龟头红胀,似乎马上就要释放。

“不许射。”胡长森低声命令道,他靠在赵晖肩头,突然伸舌头舔了一下赵晖的耳垂。“啊啊啊”湿热的触感从耳根传来,热气打在耳廓上,赵晖敏感无比的耳朵立马红得要滴血。见他这么大反应,胡长森更加用情地舔起来,从耳廓到耳骨,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虽然是被舔耳朵,但是赵晖却感觉像被口交了那么热乎乎地舒服,下体愈发憋不住了。“好爽要射了憋不住了”他的声音已经带了些许哭腔,又低沉又嘶哑,让胡长森的心尖颤动了一下。

“你不是要尿吗?”胡长森提醒道,坏心眼地又按了一下他此刻最脆弱的地方。赵晖的下腹弹弹的,这一按,满盈的尿液迅速朝尿道涌去。“哈啊啊啊不要尿在这”赵晖无力地挣扎着,他的肉棒硬挺无比,还没有被碰一下,就往外面间断地射出一些稀薄的精液。紧接着淡黄的尿液再也憋不住了,一被打开了开关就疯狂地往外喷涌,淅淅沥沥地往床边的地上射去。

“唔好舒服”一下子的释放让赵晖几乎陷入了几秒钟的无意识,直到整个膀胱都清空,他的鸡巴软了下来,马眼还在往外面滴着尿滴。“赵先生,这么大了还会失禁啊?”胡长森适宜地打趣道,声音倒没有几分嘲讽。

“不过还挺骚的。”胡长森喃喃道,鸡巴终于从他的屁眼里抽了出来,自己狠狠地撸动了几下,把精液射在赵晖的股沟里。

自上次的见面已经过去了三天,说是见面其实是一如往常的在酒店做爱。而这样的活动,自胡长森和赵晖勾搭上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胡长森说,赵晖是给钱就可以操的贱货。赵晖不否认,他认为与其说是自己卖屁股给了一个男人,不如说是卖给了红彤彤的票子。当然,现在他们还坚持现金支付,因为这样不容易露出马脚。

对于和男人睡觉的行为,赵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道德的。他又不喜欢男的,这只是纯粹的性交罢了,不带脑子,也不带感情。很久以前,他尝试和前单位的一个女的勾搭在一起,然而别人看不上他,送出去的殷勤最后只换来了一个勉强而又冰冷的吻——还是在脸上,连一夜情都没有。不是看不上他的脸,是看不上他的身份,没有钱,也没有前途。从此以后,他只管搞钱,不管手段。

第一次和胡长森做爱结束后,两个人靠在酒店的床上抽烟。准确来说,一开始只有胡长森一个人在抽。

赵晖说:“你可以把烟灭了吗?我不想抽二手烟。”

胡长森不以为意。

赵晖又说:“我爸就是抽烟肺癌去世的,你想死得早别影响我。”

胡长森撇了他一眼,然后说:“要是你不想抽二手烟的话,你可以抽一手的。”于是把自己抽过的烟递到赵晖嘴边。

第一次和男人做完爱的赵晖很累,甚至懒得抬手拒绝。他张开嘴叼住了胡长森的烟,吸了一口,还没有等胡长森来要回去,就转头吐在了地上。赵晖把自己嘴里的烟朝胡长森脸上喷去,然后给了他一个微笑。

胡长森没有生气,他没有再点第二支烟,只是突然问:“你儿子多大了?”

“18。”

“上大学了吗?”

“这个暑假过完就开学了。”

胡长森通过对话了解到,赵晖的儿子考上了本地一所还不错的大学。“没来咱们机构补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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