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屏着气点灯,头也不敢抬,也不知是?嫌自己碍眼还是?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点完灯后将火折子一收,转身跑了。
照微循着那药味凑过来,仅闻上一闻,便险些被冲面而来的苦味儿熏吐。
她忙以袖掩鼻,抱怨道:“杨叙时不是?说一天喝一副药就够了么,怎么又送来一帖,味道还这么怪……是?不是?你的伤加重?了?”
“是?我请杨叙时特意开的,并非用于?疗伤。”
照微不解:“那你喝它?干嘛?”
祁令瞻嘴角嘴角轻轻勾起,柔和的眸子盯着她,隐约泛起潋滟而幽深的光泽。
他?问:“给你买的桂花糖还有吗,劳烦帮我取一颗。”
照微转身去外间取,感?慨道:“这药苦得连你喝完都?得吃糖了。”
等她将桂花糖取来时,祁令瞻已经将药喝干净,并漱过了口,从她指间衔住一颗新鲜的桂花糖,卷在舌尖,突然低下头来吻她。
照微匆忙扶住身后的屏风,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药味已经被冲得稀薄,只余清淡的草本清香,被浓郁甜蜜的桂花甜裹着,在唇齿间缠绵不休,相逐相绕。
许久,他?放开她,低声在她耳边道:“刚才那药,是?男子服用的避子方,以后不必再像之前那般……”
“哥哥!”
照微又好气又好笑?,点点他?的伤口:“你今早才受的伤!”
“那你听话一些,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