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瞧着瞧着忽然眉头一皱:“这伤口有?问题啊。”
照微正走进来,闻言心中一紧:“莫非伤得惊险?”
“那倒不是?。”
杨叙时意味深长?地瞥了祁令瞻一眼,无视他摇头的请求,将真相捅到了照微面前。
“看这伤口大小、方向、深浅,应当不是?受人所害,而?是?他自己伤的。”
照微怀疑自己听岔了,“你?说什么?”
杨叙时又?重复了一遍,“臣说丞相大人这是?在搭台子?自己唱戏呢。”
祁令瞻:“……”
果然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照微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她薄唇紧抿,狠狠剜了祁令瞻一眼,转身走出屋子?,将平彦提到面前审问。
平彦今天给祁令瞻做车夫,狠狠提心吊胆了一回,见照微摆出太?后的架势,哪里还敢隐瞒,遂将祁令瞻这几日如何安排计划、今日如何与杜思逐相遇、如何拔剑自伤,一五一十地讲给照微听。
他那点小动作,马车后面押车的士兵们没看见,他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照微听罢,不阴不阳地嗤了一句:“可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屋子?里,杨叙时重新给祁令瞻止了血,用针线缝合伤口后,洒上消炎止痛的药粉,然后用白纱布在他肩头裹了两圈,转身去写?药方。
祁令瞻听见他心情畅快地哼小曲儿,忍了又?忍,开口对他说:“杨兄,我有?事请你?帮忙。”
无事杨叙时,有?事喊杨兄。杨叙时哼了一声,“别想让我帮你?糊弄太?后。”
“不是?。”祁令瞻朝窗外的方向瞥了一眼,缓声道:“我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开一副男子?服用的避子?方。”
杨叙时手中的笔一顿,满脸疑惑地回身望向他:“避子?方,还要男子?服用的?你?要这玩意儿做什么,又?憋着坏水儿想害谁?”
祁令瞻说:“我自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