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走动一边上下抛弄,直干得舒棠高潮迭起,呻吟不断。
穴心里含着的精液在插弄间顺着性器交合的缝隙慢慢溢出,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点点淫靡。
一番激战后,浑身娇软的舒棠被徐理压在床上一个深顶,又是一波滚烫浓液冲进她的身体里,原本流空了大半的子宫再一次被灌入新鲜精液,连小腹都微微鼓起。
徐理埋首在她胸前,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锁骨和乳肉,弄得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她微微颤抖。
舒棠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在同一张床的同一个位置,那一晚还只是被徐理玩弄了双乳,没想到今天,她已经被操了个透顶,连子宫都装满了他的精水。
我出轨了。
我和别的男人做爱了。
那个人是徐理,是徐升的爸爸。
舒棠痛苦地闭上眼,心乱如麻。
但徐理没有就此放过她,刚把人吃到嘴,他不会浪费时间让她沉浸在痛苦自责中,一切都可以留到明天再来解决。
于是这一整晚,舒棠都在被徐理翻来覆去地操干。
换了各种姿势,射了一轮又一轮,舒棠的肚子鼓胀得犹如孕期,花穴已是一片熟透的烂红,却还在张着口被穿插不停。
稠白的液体从穴口满溢而出,有的滴溅在床单上,有的干涸在腿心。
直到天色将明,屋内才渐渐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