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为难兰姨?!你明知道,明知道兰姨和父皇的关系!”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落下。
魏安缓缓松开手。
妇人一阵猛咳,指着魏安:“魏安,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我不和你一般见识,送我们回去吧。”
她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双眸氤氲,凝视魏安:“安哥哥,我,我,若有来世,愿我不在帝王家,哥哥不在将军府。”
铃铛大概说过一些南岳的朝局和形势,根据眼前妇人的言语,她大概已经猜出了勋玉公主的所作所为,这个公主大概也是个可怜人。
女孩儿们都希望自己天仙一般貌美如花,只有她知道,美貌从来不是幸福,就像开的最早最美的那朵花儿,也是最早被人采下来插在花瓶里的一样。
魏安眼中滴下泪来:“你若见了他,即便他能留下你的命,又怎么能让那你离开这里,你若还念在以往咱们的情义,一会儿我送你离开吧。”
“他怎么可能轻易让我离开?难道,难道?”清眸惊喜地望向魏安:“难道哥哥并没有告诉他,”
不等魏安说话,眼眸中亮光逐渐消灭,惊喜也变成了担忧:“可是,可是回去之后我怎么交代?找不到幕后之人,父皇,父皇会打死我的。”
她的声音极轻,轻的恰好魏安能模糊的听见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