陲小城来的,不知礼数,不知规矩的粗野女子。
哪怕已经过去了三年,这种歧视与鄙夷依旧存在着。
她在这侯府过得着实沉闷。
更别说那谢玦的祖母,侯府的老太太日日给她脸色瞧,怨她生不出孩子且还不让孙子纳妾。
可谢玦不纳妾,是因他守诺、成婚时他在父亲面前立过不纳妾的誓言,至今他也未有毁诺的打算。
再说子嗣这一块,她入府时便已有了身孕,但因那时初来金都,身体的不适只归于水土不服,再者老太太要给她立规矩,所以安排了两个老婆子来教导她各种礼仪。
哪怕她身子不适,那两个婆子也依旧是满嘴阴阳怪气的话。她那时年纪轻,皮子薄,且不想被人看低,便强忍着身子的不适也要去学规矩礼仪。
可五六日下来,孩子愣是被折腾得没了。
老太太愧疚过一段时日,但多年抱不上重孙,便又开始折腾了。
老太太也不想想孙子一年到头有多少日是待在侯府的,不怪孙儿便罢了,倒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翁璟妩的身上。
这样的日子,如何能过得快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