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没有问他为什么当时要吻我。我只知道回过神来,我跟他已经回到教室了。
然而我更觉得迷惘的是,我竟然对他这举动不反感。
但时间过的很快,转眼过去,第二次期中考再次来临。
我暂时从长笛抽离,转移到书本堆里。
段考考完,雅芯学姊传讯息来説今天放学全部参加成果展的人要留下来练习一轮。
「我先去练习了。」我説。
「辛苦了馁。」羿暄说。
我微笑摇头,之后离开了教室。
「你今天要练习?」
正当我走到楼梯口时,巧遇到从厕所出来的jan。
看到他,我心又漏掉了一拍,「嗯。」
他看着我,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讲?」
「咦?」我纳闷。
「应该是説,你有什么问题想问我?」
我看着他,既然他这么明确的丢球了,那我就顺他的意思,问:「那一天你为什么要吻我?」
直到现在,他在我唇上留下的感觉依旧还在。
「那是你的初吻?」他突然这样问。
我脸突然热了起来,「这不是重点!」
jan笑了声,「你很在意是吗?」
是。
但是我没有説出口。
他也看着我,最后转过身説:「那就如你希望的,那个吻就只是简单的一个吻,没有意义,我这样説,你心里有没有比较好受一点?」
我愣住了。
我不是希望这个吻没有意义。
但是为什么,我会有点期待但是害怕听到更真实的答案?
jan最后离开,我还站在原地。
?
但是最近事情都不如我所愿,我在成果展当天发烧了。
带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我来到学校。
下课时我都趴在桌上休息,羿暄也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你脸色不太好欸。」她说。
「我发烧。」我小声的説。
她摸我的额头,讶异的説:「真的有点烫欸,你要不要吃退烧药?我这边刚好有,不然这样下午表演你会撑不住。」她担心的説。
「吃那个不会想睡觉吗?」
「不会,只是你会流很多汗,但是要配温开水,这样身体才会比较舒服。」
于是我点头,接过她的药吞了下去。
毕竟午休之后我就要去社团教室准备表演了,一定要撑住才行。
练习了那么久,现在就放弃的话那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到了午休我正要下去练习的时候,羿暄拉着我的手,担心的説:「没事吗?」
我微笑摇头,「没事的,你就期待我们的表演吧。」
在练习的时候,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但是我努力恢復意识,不让它飘走。
「学姊,你还好吗?」
一旁的薛阅担心的看着我:「你脸色有点差,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事。」我微笑的说,之后继续集中精神。
之后到了成果展的表演时间。
我们的顺序排在热音社后面。而我在热音社的人群中找到了jan。
他刚好也看了过来。只是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一会儿。
我的脸色应该没那么明显吧?我刚刚还去厕所补擦护唇膏。
我们坐在前面,这样要表演时走出去比较不会跟其他学生撞到。
「接下来,欢迎热音社的表演!」主持人开心的説完,礼堂的学校都欢呼起来。
「咦?那不是你们班的沉瀟泽吗?」同社团也跟我同年级但跟我不同班的同学看到jan上台,好奇的问我。
「是阿。」我微笑回答。
热音社的大家都准备好之后,音乐一下,就是那首《wolves》。
全场屏气凝神,期待着接下来的表演。
前奏一开始,我的目光就停留在jan身上。
““““lostandbeatup
(我很迷失和崩溃)
downthere,danc&039;
(累坏,累死)
ifoundyou,whereout
(我发现你,就在某处)
rightdownthere,right&039;roundthere
(眼在天边,近在眼前)
iwaslostandbeatup
(我很迷失和崩溃)
burnedout,burnedup
(烧毁,烧毁)
youfound,throughaheartache
(你找到我了,从心痛中)
kno&039;,youweredra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