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骜不仅没停下,反而像吸她奶头那样,抿紧根部,将肿圆的阴蒂拉长,深含入口腔嘬吮,嘬得红珠越来越硬,跟小石子似的突起。同时把一根修长的手指塞入汨汨淌汁儿的骚屄,里面已泥泞不堪。
小穴紧窒,甬壁咬夹力极强,但逼肉被她自己的淫水儿浸得滑溜溜,往内进入不算艰涩。欣柑只是抽抽嗒嗒地喊了几声疼,便软着身子,任由他的指头破开黏连软肉,推到指骨根部。
徐竞骜一边吸吮她的阴蒂,一边指操着她的小逼,逼里面的汁液越流越多,手指插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欣柑叫得嗓子都哑了,脑子混沌不清,下体痉挛越来越不规则,穴肉裹着徐竞骜的手指在缩,越缩越紧,绞成一团。
徐竞骜艰难地继续抽送了几十下,猛地将手指拔出。
欣柑失声尖叫,小屁股抖动着一撅,透明的水柱往外喷。
徐竞骜把唇贴上去,咬住逼缝,大口大口吸食她甜腻微腥的淫水儿。
无法抵御的快感与下流响亮的吞咽声同时冲击欣柑的感官神经。她的意识溃散,四肢瘫软无力,只高翘着个漂亮的丰满肉臀,让身下的男人舔吃她高潮中的性穴。
小逼喷完之后,还淋淋沥沥滴着水儿。
徐竞骜仍旧塞了根手指进去,深深浅浅地插着她,另一只手飞快地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把青筋盘布的胀硕生殖器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