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徐昆仍被刺激得不轻。
射意彷佛是从灵魂深处激生,迅速冲刷过大脑皮层,径直导至张狂不驯的性器官。
“妈的,老子早晚被你这小东西搞死。”徐昆额角青筋跳突,将脸埋到她耳后,像条狗一样胡乱舔她白得透明的肌肤,喉结不断滑伏,滚出连串犹如野兽的吼喘。
欣柑不知就里,满脸忐忑。他那根东西没再抽动,不过也不安分,茎身在抖,龟头一弹一弹,顶蹭着肉壁,有种蓄势待发的焦炙。
她咬着唇,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惊动这头巨兽,又要撕裂自己。
好景不长,徐昆很快把这波射意按捺下去,直起身,提臀继续操干她。
欣柑身体微微颤着,捂住嘴小声地哭。
徐昆把她抱得很紧。别说她早被干虚脱了,活蹦乱跳的时候也挣不过徐昆两根手指头。
徐昆低头安抚地吻她的耳朵尖儿,插了数十下,再次进入状态,才施施然问,“要精液?想老公把精液射给你?”
欣柑吸着鼻子点头,“要,我要。”哭腔很浓,小嗓子黏浓甜糯,又特别像撒娇。
徐昆忍不住笑。
这小东西哪里是要什么精液。不过是不愿再做了,想他早些释放,她就可以解脱。
他轻易看穿欣柑的心思,还是自愿上勾了。
“说得再清楚些。”他揉了揉欣柑丰妍微翘的小嘴,“你知道老公喜欢听什么。”
大片泪液顺着睫毛下滑,欣柑抬手抹了,把脸全部埋进他肩窝。
“徐昆射欣柑里、里面。”有些结巴,瓮声瓮气。
“哪儿的里面?”男人悍腰一挺,腹肌块块迸突,性器一下子撞到她身体最深处。
“穴儿、呃,逼、逼里,徐昆把精液射欣柑逼里!”欣柑蓦地提高声,嗓子都有些破音,不停哈气缓解身体的不适。
徐昆单手托着她的臀,不疾不徐在她体内律动,另一只手上滑至她后颈,五指收紧,捏住她脆弱的颈骨。
欣柑的脸被扳起,猝不及防撞入他漆沉双瞳,暗邃似藏了整个深渊,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彷佛要将她拉下去。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取悦你的男人。”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