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儿,与它藏起来的衬衫一样的气味儿,更好闻,更浓郁……
阿仑又再凑上前,宽大的舌尖儿这回直接舔上欣柑的唇瓣。
徐昆额角青筋一抽,出手如电攫住阿仑颈背大块皮毛,铁钳似的五指收紧,手背骨头高凸,幽淡静脉曲张暴起,“畜牲!你他妈找死?”
阿仑发出痛苦的哀嚎。
电光石火之间,一百多公斤的超大型獒犬,被徐昆随手甩到一旁。
徐昆的怒火突如其来,欣柑吓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
耳畔是徐昆冷戾的呵斥和阿仑委屈的嗷嗷狺吠。
头顶大片阴影投下,一双锃亮的皮鞋站定在她身前。
欣柑仓皇仰起头,徐竞骁居高临下鸷视着她,茶色瞳孔内,彷佛有什么东西在滋生,骚动,翻涌,眸色越来越深,暗得近乎泼墨。苍白瘦削的脸上,肌理微微抽搐,似在压抑着什么激烈的情绪。
这一刻的徐竞骁,给欣柑的感觉陌生又可怕。
“爸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她视线失焦,脑子糊涂成一团。
徐竞骁弯腰俯身,一手托臀,一手环腰,把她抱起来。
身体凌空,视线一下子拔得很高,欣柑惊呼一声,小胳膊搂住他修长的脖子。
徐竞骁凑近她耳侧,低声哄,“心肝儿,腿儿夹住爸爸的腰。”
欣柑惘然转眸,艰难地消化着他的话,突然被他挺胯重重顶了一下腿心。
“啊!”隆起很大的一块,很硬,把她腿心鼓胀胀的小肥肉阜撞得凹塌下去。
欣柑不敢细思那是什么东西,青白的小脸洇染起一抹突兀粉晕,两条腿儿哆嗦着分开,盘绕他劲窄腰身。
“别怕,”徐竞骁脸色也有点儿异样,见欣柑背脊绷得僵直,安抚地揉了揉她腰侧细肉,揽她腰肢的手松开,往上扼住她半张脸,“宝宝不用紧张,试着放松,嗯?”低下头,湿热软韧的舌头贴上她的唇。
欣柑眼眸蓦地睁得滚圆。
爸爸他、他是在吻自己?
又好像不是。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舔。宽大的舌面缓慢地扫刮她的唇瓣,细致,有力。真的挺用力,饱满微翘的唇肉被摁压下去,带来轻微的刺痛。他的舌头还裹着口水,湿漉漉地抹开,再一点点吮舐干净,从嘴唇蔓延至脸颊,彷佛在一丝不苟地完成一项清理工作,留下满脸粘腻的痕迹。
欣柑惶惑不安,“爸爸,难受,不要……”怯声怯气地哀求,小脸在他掌心轻晃,声音透出泣腔。
徐竞骁松开手,只余二指捻着她下巴核儿,清了清嗓,喉腔仍略带沙哑,“狗的舌头不卫生,可能带着细菌,爸爸只是帮你消毒。”
这、这样吗?欣柑还是惊疑不定。
可是徐昆说阿仑很健康干净。如果真有细菌,岂不是都被爸爸舔他嘴里了?爸爸是不是也要消毒口腔?
她脑子都不够使了,懵头懵脑地道谢,“谢谢爸爸。”
徐竞骁声线郁沉,一字一顿,“别再让阿仑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