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他自认家族底蕴尚浅,实在很难应对皇家这种复杂的婚姻状况。姜驸马十分怀念去逝的老国公,忍不住说,“若郑兄长尚在,就能同他倾诉了。”
对于姜驸马这话,饶是机敏如郑衡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郑兄长已逝,姜驸马问郑兄长的继承者,“依阿衡你说,此事当如何应对?”
郑衡说出自己对妹妹说的话,“不应对。顺其自然。”
姜驸马看向郑衡,郑衡道,“您担心大皇子妃的心我都明白。当年太后嫁给先帝做正妃,先帝为东宫时一样有出身显赫的良娣妾侍,宫中是讲规矩礼法的地方,在皇室做正妻,就要有这样的气度。”
“阿颖既然能容丁侧妃,自然能容旁的侧妃,礼法之内的事,我相信她能处置。礼法之外要怎么办呢?”姜驸马性情温柔,在对待孩子上也素来心软。说句心里话,与皇家这门亲事,当初也不是姜家起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