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越大,那说明他做的事越多,皇家俸禄出的越值啊。若我出了薪俸,官员屁事都没干,那才叫郁闷哪。”
郑衡听的笑出声,“殿下还是这样风趣。”
“本来道理就是这道理。”荣烺不满郑衡笑个没完,“我就是用通俗的话说出来而已。”
看郑衡还在笑,荣烺说,“我是听说阿衡哥你读书时不怎地,才没有知乎者也的讲,主要怕你听不懂。”
郑衡开怀大笑,荣烺生气了,“你还没个完啦!”
“不笑了不笑了。”郑衡笑着摆手。
荣烺翻他好几个白眼,他总算才止住了笑。
郑衡解释,“我主要听殿下的话觉着畅快。”是真的畅快,这才当是一国之君的胸襟啊!
荣烺勉强接受这样的解释。
姜驸马郑骁两人没走远,就在院中,听到郑衡大笑,两人面面相觑,还想着,到底是年轻人能说到一处。
郑衡与荣烺说了说近来的朝政,变动还是挺大的。秦太师一掌内阁,就将吴学士外派了,要调一位夏姓老臣回朝,帝都府尹也要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