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有几个胆子大的狼跟着起哄,一时间嗷嗷呜呜没完没了。可恶!北极狐的听力可能稍逊于北极狼,但跟其他动物比起来也是杠杠的,更别说这群狼住的离他们这么近,有些洞穴还是她监督着挖出来的,为了方便管理就靠得近了些。群居就是这点不好,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洛枝本来困得五迷三道,现下被迫清醒过来,气得用两只爪子捂住耳朵,把大佬的尾巴捞到自己脑袋旁边抵挡噪音。她愤愤心想,明天必须让几只崽狠狠咬它们亲爹的pi股,让它再大半夜扰民。正待让大佬出声威胁一下不安分的群狼,没想到转过头去就看到对方毫无困意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在没有一丝光线的岩洞里分外引狐注目。洛枝心头一跳,这好像不是没到躁动期的状态。那为什么大佬没有进一步动作,反而安安静静让狐狸好好睡觉?被群狼这么一闹,洛枝已经睡意全无,再加上某只狼的目光落在身上都能感觉到炙热,她就算想睡都睡不着。察觉到小北极狐用爪子轻轻触碰自己,灰狼敛去眼中的灼然温度,朝洞穴外叫了几声,平息了狼群的躁动,转过头蹭了蹭狐狸的脸,示意对方现在可以睡了。洛枝心脏都软了下去。大佬肯定是为了让她睡个好觉选择自己默默忍耐。洛枝悄咪咪看了一眼对方不可描述的部位,索性狠了狠心,贡献出狐皇洁白无瑕的尾巴。这个世界的大佬在某些方面还是一张白纸,本以为躁动期要靠自己硬扛,没想到某只小北极狐比狼都见多识广。顶着大佬变得更加热烈的眼神,小北极狐感觉脑袋烫得快要爆炸,赶紧举起爪子为自己洗白。:都是从其他狐狸那学来的。灰狼眼神软成一片,勾了勾对方的尾巴,洛枝羞耻得爪子蜷成一团,把这口锅给了教她各种生活小技巧的黑尾姐姐。反正狼也不知道狐狸是不是会用这招,也没法跟其他狐狸求证,狐皇说什么就是什么。尽管已经有猫猫世界做铺垫,洛枝感觉自己还是非常不好意思。主要是看到某个地方还是让已经有心理预设的狐皇震惊了一下,就,挺可观的。尾巴尖弯起来勉勉强强能圈住。小狐狸尾巴上的毛毛比起猫猫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由于全部都是浓密厚实的毛毛,倒也不像之前那么敏感,舔一下都难以忍受,但是这种痒意变得更朦胧模糊。就像是原本就痒,现下又在隔靴搔痒。大佬的尾巴覆上她的,灰色的狼尾带动着雪白的狐狸尾巴一起,尾巴上连接着通往大脑的神经,无一不在向小北极狐传递着电流般滋滋啦啦的信号。这种信号接收过多,脑子就自动烧得晕头转向,连主动权什么时候丢失了都不知道。某条无比柔软蓬松的尾巴在自己的掌握中,比世界上任何动物都要更加柔润千百倍,让灰狼的眸色变得越来越深。尤其是迷迷糊糊中,小北极狐还不自觉地翻身露出肚子,软软地朝狼撒娇,想让自己的尾巴快点被放开。洛枝感觉自己身上的狼爪骤然缩紧,连白乎乎的肚皮都被对方亲了又亲,极尽温柔宠溺。本来尾巴已经累得颤抖的狐皇只能放弃抵抗,任由某只狼为所欲为。没想到这个岩洞比他们的洞穴浅,这些声音很容易传到其他狼的耳朵里。低头叼住小北极狐的脑袋,连同对方的呜呜声都一并消失,占有欲极强的狼不允许其他北极狼听到这样动听的声音。洛枝感觉整只狐狸变成了一团随便揉捏的云朵,连忍不住痒意想嘤嘤唧唧几声的权利都被无情剥夺。等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北极狐可怜的尾巴才终于解脱。被狼认真地清理好尾巴,宝贝尾巴都变得麻木,被松开的瞬间洛枝就愤愤地一口咬上大佬的耳朵。气死狐狸了。某只狼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一点也不知道节制!她用狼言狼语嗷嗷呜呜骂了一声,没想到脑袋又被对方叼住,随后整只狐都被搂进狼的怀抱,舔了又舔,仿佛在让她不要生气,生气也不要说脏话。???有些狼真是被狐皇宠得无法无天,连骂两句都不行。力量悬殊,洛枝骂不出口,蹬也蹬不开,只能使劲对着大佬咬咬咬。咬了没两口小北极狐就又困又累,叼着对方的狼耳朵陷入了黑甜的梦乡。作者有话说:某些狼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到那什么的时候就知道小宝贝骂得有多好听了/do就这样, 躁动期晚来一步的小北极狐过上了白天带狼崽、晚上陪大佬的连轴转生活。原本还只能苦苦压抑的灰狼尝到了甜头,也就逐渐放开了手脚,有好几次狐皇都是顶着黑眼圈在陪小狼们练习捕猎技巧。两个眼皮直打架,恨不得捞过一只崽当枕头倒地就睡。洛枝觉得没有比她还辛苦的狐狸了, 还不如那些除了捕猎就是捕猎、吃饱了倒头就睡的狼来得轻松。
可惜对象是大佬, 她只能义不容辞地承担灭火的重任。毕竟他们现在跟狼群挨得这么近, 也不用遵守狼群严格的等级制度, 大佬身边也有很多一并进入繁育期的北极狼同类,可不能在这时候让其他母狼趁虚而入。进入初春, 一整个冬天都在准备纪录片筹备的摄制组也再次赶到了极地。已经将近一年没有见到他们的动物朋友, 踏上这段既是工作又是与狐狼见面的旅程,摄制组所有成员的心情都十分激动。这个春天他们也带着同样重要的拍摄任务, 那就是, 全世界心系的繁殖期, 也是记录动物成长过程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上个春天咪莉和里奥还是亚成年,现在终于迎来了他们迈入成年的黄金时段,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