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仅行听见她的称赞,不等下文,贴近身,双手搂着她的腰微微抬起,性器埋得更深,舒口长气,亲暱吻上她,脸颊、下颚、细颈,一处不放。
温容一声惊呼,顾及身后大街,硬生生压下尾音:“啊你!”脚碰不到地,又怕陆谨行没抓稳将人给摔了,双腿只得盘着他。
“很舒服。”陆谨行声音平稳,呼吸声却是粗重,动作更是放肆,突然掐住她的腰,带着她往性器上送,拔出时,将人重重摁下。
性慾如浪潮汹涌,一下下拍打至岸边,在危险边缘中游走,想推开他,却又不能,只能愤恨抱紧,再咬上肩膀,白衣渗血,依然不知疼痛动腰,觉得这人可能天生就没有痛觉,便咬得更狠。
温容坐在窗框、陆谨行站着,藉着高低差,强往里进,感受到内里还有可以进去的地方,那处是比阴道更狭窄的道口,几十下抽插,似乎扩张了点,嫩肉螫着龟稜让人难以自持。
陆谨行抱着温容离开窗边,颠了脚,调整姿势。
此刻,陆谨行成为她唯一的支点,穴里含着灼热滚烫的肉棒,麻痒痠胀交织已让她说不出话,没劲咬人,温容越是挣扎身体越是向下,性器便会顺着力道往宫口更近些,温容喘着气,紧拧道袍,抓出两团繁花,全身都僵硬着,不知是快感还是痛苦。
她靠着陆谨行连声音都在发颤,哭求道:“别别进了呜放我下来,好道长求求你别进了你太厉害了但恩啊但我我受不住”
陆谨行将温容放上桌,但两人依然亲密相连,他俯身舔掉泪珠,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他眯着眼看着有几分属于人的理智,然而空荡眼底全是阴暗炽热的狂潮:“真讨人喜欢。”
似乎是害怕被人听见,他倾身耳语,低沉缓慢的声音魅惑撩人,说着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从你那日满眼惊恐说喜欢我,就惦记上你了。”
“你知不知道,你那副模样有多么”陆谨行舔过温容耳廓,黏腻的水声、由胸腔发出的闷笑声,他轻快说道:“讨人喜欢。”
太阳当头,阳气正盛之时,作为厉鬼的温容,感受背嵴发凉。
温容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莫名其妙就被个疯批告白。
“纵然你不是芙蕖鬼母,凭你身上缠绕的怨念因果,本不该放你条生路,但实在挨不住喜欢,便考虑先放个几天,没想到”陆谨行停顿一下,闷着口气缓缓将性器抽出,抽出后没入半截,吐出口气:“现在更喜欢了。”
她像被围堵在墙角的猎物,无处可躲,若继续深入,温容觉得自己会痛到裂成两瓣,所幸他停止开拓,转而动起腰,享受着性慾带来的畅快,容易让人沉沦陷入极乐世界,以至于忘我。
他喘着气顶弄同时,拉着她的手摸上腹部藏着的硬物,亲暱叫着她:“容容,摸到了吗?我在你体内。”
温容感受到那恐怖的轮廓。
红衣下是女人弓起的腰身,如紧绷的弦,稍加拨弄便能触碰到极致,逼出那断断续续不完整的娇声,再要得狠些,便会颤着身子,骂些胡话,若是不动,会拉着他说些讨饶的话语,可陆谨行已经饶她一条小命,哪里还会再饶过她。
桌上砚台笔墨扫落一地,满地文章如送葬白纸,写满温容对陆谨行的控诉。
实在撑不住,再加上门外感觉要来人,头发凌乱沾上脸颊,温容嘤嘤啜泣,真的不想再射死一次,哪怕对方不认识自己也不想:“陆谨行,你放过我罢,要来人别做了真别做了”
陆谨行。
陆谨行听见自己的名字很是满意,他早发现温容不爱叫人的名字,师弟唤作二愣子、而他唤作道长,但比起『道长』,陆谨行觉得她更喜欢叫『疯子』,就论方才叫了不下百变『疯子』、『疯狗』。
陆谨行心情很好,动作依然不停,抬手移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用格外开恩的语气说道:“再饶你一次。”
说完陆谨行将温容放倒在桌上,紧绷着肌肉,拉着她的双腿继续顶弄,垂眼看去,穴口撑出他的形状,性器抽出时翻来石榴色嫩肉,进去时交合处吐出细细白沫。
陆谨行恰逢最后冲刺后段,骤然穴口紧绞,是前所未见的用力,底吼声便将阳精交出去,同时间花穴也喷出大股汁水,淫水冲刷过性器,带来一阵快感,两人一同抵达情慾巅峰。
过后温容脑子浑浑噩噩,还在欢愉过后的空白期。
而陆谨行已将性器尽数拔出,看着黏稠的白精缓缓流出,伸手将精液塞回去,然而越塞流越多,不知从哪掏颗碧绿色珠子,塞入花穴,大小刚好堵住穴口,白精不再溢出,陆谨行也满意了。
陆谨行眼神暗几分,在思考些什么。
若是再进去些,滋味定然销魂,然而答应饶过她一次。
下次,不会饶她了。
隔着红衣,陆谨行找到肚脐处,往下几分,下次就要进去这里。
温容向被拍上岸的鱼喘着气,无力问道:“你干什么?”
“放些东西挡住,免得浪费。”
温容瞪着眼扭身想拿出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