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么紧张。”
温容回道:“我这不是紧张,是敬重。”
对于温容的回答,季明夷不信,他自顾自说道:“太拘谨,你可以对我随便一点。”
温容:
“怎么个随便法?”温容实在想不出要怎么随便对待季明夷,自相处以来就是拿季明夷当长辈尊敬,若是让她随便,好比在亲人脸上搧个巴掌,此为大逆不道。
“譬如”显然季明夷也不晓得随便的定义,沉默好会才迟迟说道:“你也可以像骂他们一样骂我。”
温容:
“那是他们混帐该骂,你又不混帐,我要怎么骂你?”
季明夷小指抹了胭脂涂上粉唇:“随便都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介意。”
温容狐疑道:“真的?”
“嗯。”季明夷点头。
“那我想出去。”生怕季明夷误会,她赶忙补几句:“我想带你去看惊喜,绝对不是想逃,然后”
温容解释好长一串,只希望季明夷不要误会,不料此举更像欲盖弥彰,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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